不知是哪一句话刺激到了左澜芝,她扶着墙从地上站起来,大声嘶吼着。
“我恶毒?那你又算个什么东西,靠着一张狐媚子脸勾引骆竔哥哥,要不是你,骆竔哥哥也不会赶我离开。”
萧云樱震惊且疑惑:“你是不是忘记自己是因为做什么下作的事才被赶出来的。”
左澜芝此刻完全失了理智:“那也是因为我喜欢骆竔哥哥,都是你,坏了我的好事。”
萧云樱不敢相信一个人的三观能歪成这样:“怪不得骆竔不喜欢你,就你这品行,正常人都不会喜欢你的。”
“你知道什么,我和骆竔哥哥青梅竹马……”
“快闭嘴吧!”萧云樱大声呵斥:“若你对他真有这么深的情谊,他被抄家时你在哪里?被流放时你可有打听过他的踪迹?可有伸出过援助之手?你在他落难时避而远之,如今他发达了又巴巴的贴了上来,这算什么喜欢!”
每句话都穿过左澜芝虚伪的面容直扎内心,她恼羞成怒的吼道:“那又如何,我乃尚书府嫡出小姐,就应当配得上最好的男子,你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农女懂什么!”
萧云樱故意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听骆竔说尚书大人公正清明,家风严谨,怎么会教养出你这种女儿,莫不是年幼时抱错了吧。”
听到这话的左澜芝神态更为疯狂,猛地朝萧云樱扑了过来。
骆竔上前揽住萧云樱,一个侧身躲开了左澜芝,后者直接扑倒在地。
左澜芝摔得不轻,捂着腹部许久没爬起来,转头对萧云樱喊道:“我就是我爹的亲生女儿,尚书府的嫡出小姐,你再胡说,我撕了你的嘴!”
萧云樱看着她这副狼狈的丑态,勾起嘴角嘲讽道:“你雇凶强抢幼童,触犯了本朝律法,左澜芝,你不会认为我会看在你尚书父亲的面子上,不去报官就这么放过你吧。”
左澜芝突然笑了:“萧云樱,你觉得我会那么蠢吗?你大可以去审问那两兄弟,问他们是不是我雇来去抢你的孩子的。”
听到这话,萧云樱微微变了脸色。
左澜芝见她脸色变了,只觉得心里痛快,笑的更大声,不顾骆竔在场,将心中所想全都说了出来。
“萧云樱,骆芯那个野种遭此一劫,都是因为你,是你自不量力,贪图不属于你的东西,你这么喜欢那个小丫头,等我回到帝都,你可要好生看着她些,寸步不离的守着她,省的她哪天出了意外早早夭折,你怕不是要心疼死。”
周围官差像看疯子一样看着躺在地上这位据说是户部尚书家的小姐,这位小姐当真是疯了,敢当着骆将军的面说出这种话。
萧云樱的表情随着她的话越来越冷,等她说完,一言不发的走了过去蹲在她身边。
左澜芝被刚才那十几巴掌打的有些怕了,蹭着地面往后退着。
“你想干什么!”
萧云樱没有言语,猛然从衣袖里拿出一把水果刀,握着刀柄直直朝左澜芝的喉咙捅了过去。
她的动作没有一点犹豫,下刀又快又准,周围的官差来不及做出反应,那把水果刀已经刺进了左澜芝的肩颈处。
“啊!”
左澜芝痛呼出声,额间瞬间布满了冷汗。
萧云樱回头看了一眼骆竔,刚才是他扔了个铜钱过来,打在了刀身上,导致水果刀偏了位置。
萧云樱干脆利落的拔出水果刀,瞄准她的喉咙再次捅了下去。
骆竔在刀尖刺破左澜芝喉咙之前将萧云樱抱了起来:“云樱,够了。”
左澜芝这次真的被吓到了,加上疼痛刺激,不停的打着哆嗦:“骆竔哥哥,她想杀我,你救救我。”
萧云樱冷声质问:“你想护着她?”
骆竔抽出她手中的水果刀:“她毕竟是官员亲眷,你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杀了她,会有麻烦的。”
萧云樱已经泄了刚才那种想杀人的气劲,任由他把水果刀拿走,嘴上说却道:“我既然敢这样杀了她,就能保证自己不会被圣上追责。”
只要能做一个能对圣上有用的人,她不信圣上会为了一个官员之女杀了自己。
虽然她不喜太过引人注目,但也不想因为太过低调而受人欺辱,不知回击反抗。
“云樱,你冷静一些,不要那么冲动。”
萧云樱指着左澜芝道:“你没听到她说了些什么吗,她用芯儿威胁我!”
“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
萧云樱直接骂出了声:“你当初一声不吭的把孩子们扔给我养,我知道你有苦衷,可你有没有想过,我凭什么因为你的苦衷吃了这么多苦,遭了这么多的罪。
我念你保家卫国份上不与你计较,不代表着我心里毫无怨念,更不代表我活该吃苦受累的给你养孩子。
你好不容易回来了,安稳日子没过几天,就带回这么个疯女人来气我,她还想伤害我的芯儿,我就是想杀了她以绝后患怎么了,你为何要拦着我!”
萧云樱越说越气,指着左澜芝的手开始发起抖来。
骆竔握住她的手道:“你冷静一些,听我说……”
萧云樱直接甩开他的手往门外走去:“放开我,狗男人,我才不听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