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现在对闫埠贵是恨之入骨,这个老东西现在都不知道悔改。
要不是害怕丢工作,估计根本不会低头。
闫埠贵这么做的唯一好处就是,让傻柱跟李萍好在了一起,这就是唯一的好处。
闫埠贵也不跟傻柱废话了,因为傻柱现在全都要听韩卫民的。
“卫民啊,你就算不管我和我家老婆子的死活。”
“你看在三个孩子的份上,就宽容宽容我们吧。”
“这要是二十块钱没了,我们家真的没法活了呀。”
“我家老三还那么小,你就可怜可怜吧。”
韩卫民也感觉这事情差不多了。
“行吧,看你们一家也挺可怜的,主要是看在孩子的份上,就给你们免一毛钱吧。”
“把十九块九,立即给傻柱,这事就算是过去了。”
求了半天,没想到就给见面了一毛钱,闫埠贵和三大妈气得差点吐血。
三大妈有些不死心的说道。
“卫民,这一毛钱,未免也太少了点。”
“怎么也要少个五块钱啊,五块钱,我们家天天吃糠咽菜的还能过呀。”
“卫民,你再通融通融。”
韩卫民直接摆了摆手。
“行了,别啰嗦了。”
“不就是这个月难熬一点嘛,去借点不就行了。”
“凑合着过吧,下个月,等到老闫发工资了就好了。”
“你们自己造孽做的缺德事,就要承担责任,这是谁都帮不了你们的。”
傻柱在一旁乐得笑呵呵的,伸着手,不停的催促道。
“赶紧给钱吧,老闫,给完钱,赶紧回家去吧。”
“伱现在已经不是管事大爷了,还是个平民。”
“等我从医院出来,可是要监督你打扫厕所的。”
“你真是嫌丢人不够啊,给钱给钱。”
闫埠贵恨得牙痒痒,可是又没有任何办法,最后点了几遍,才把19.9块,不情愿的交到傻柱的手里。
“傻柱,咱们这事,可算是两清了,以后谁都不要提这件事情。”
“千万不要闹到学校里面去,我要是没了工作,我们一家五口人都要喝西北风。”
“到时候,我领着全家都住你们家去,你给我养儿子。”
傻柱“呸”了一声,一副无比鄙夷的样子。
“我给你养儿子,我养得着吗?”
“你的儿子,不都是许大茂的吗,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才懒得去你们学校呢,但是我可不保证别人不会去学校说这个事情。”
“咱们这四合院好几十口子人呢,有些热心群众非要揭发你,跟我没关系。”
傻柱的嘴,也是够损够毒,把闫埠贵骂的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三大妈指着傻柱的鼻子。
“缺德啊你,傻柱,你少在这里嚼舌头根子。”
“我就算一辈子守寡,也不可能跟许大茂有什么关系。”
“老闫,走,咱们回家去,不要跟这些粗人一般见识。”
“一个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三大妈突然这么懂事,主要是害怕又被人诋毁自己和许大茂有一腿,所以早点溜走,是最好的选择。
而且现在家里这点钱,够维持个三五天的,还要想着怎么借点钱呢。
反正这日子是不好过了,回到屋里,两个人是唉声叹气。
三大妈坐在床边上,眼泪又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哎,怎么办呀,老闫,你可要想想办法啊,你是咱们家的一家之主。”
“三个孩子都等着吃饭呢,后面的日子,都不知道该怎么过了。”
“咱们家最近是倒了什么血霉了,接二连三的,没有一件顺心事。”
“咱们是不是请一个和尚或者道士来做做法,去去晦气啊。”
这夫妻俩,遇到问题,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请神来帮忙。
闫埠贵吓了一跳,赶紧堵住了三大妈的嘴。
“你这个死老婆子,你是什么都敢说啊。”
“现在是什么时期,破四旧,铲除封建思想。”
“我可是人民教师,怎么能带头做这种事情,你是真的不想让我干了,带你上街要饭啊。”
“都什么时候了,还是想点正经的主意吧。”
“我看你买菜的时候,就多捡一点,别人扒下来,不要的菜叶子吧。”
“记得做这种事情的时候,看着点人,不要遇到熟人了,我还是要面子的。”
闫埠贵自己的老脸挂不住,就只能让自己的婆娘去干这种事情。
三大妈也是脸皮上有些挂不住,但是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
“你也不能光让我一个人做这种事情,你还是跟学校里的其他老师借一点。”
“过了这个月,咱们的日子就好过了。”
“以后你可不要再干这种缺德事了,你说你为了贪人家那一点土特产,你倒是吃好了,现在全部都赔进去了吧。”
“我当时怎么跟你说来着,你就给李红说一嘴的事情。”
“但凡你有一点良心,说一两句话,也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