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不缺乏今天看到郑老太那一出大戏的,见怪不怪,甚至还想嗑两把瓜子。
那些消息闭塞的,第一次看白婉清虎成这样。
这闺女,受刺激了,不要命了?
“不要脸的老东西,脸都快垮到裤裆了,你也不知道收着点,欺负我女儿,我祖坟给你挖了,给我死。”
白婉清下手重的很,王老太被打的跟个死鱼一样的滚。
“啊,小贱人,你敢……唔……”
没说完呢!被白婉清一扫帚打在嘴巴上,脸上都是血。
一边的王小胖吓的尿裤子。
白婉清几扫帚给他打上去,上梁不正下梁歪的,这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别说什么欺负孩子,有些狗东西,天生的坏种。
小小年纪,也不知道哪里学的,几次想猥亵白暖暖。
组织的罪人,死不足惜。
“啊,贱人,别打我孙子,你这个万人骑的贱人。”
王老太恨不得把白婉清刮了,白婉清一脚踢过去,王老太跟个破布娃娃一样撞在烂草堆里,吐出几颗混着血的牙齿。
其他人动都不敢动,生怕被波及。
“老虔婆,我今天非的撕烂你的嘴,遇到我,是你的福气,你这种组织的蛀虫,国家的罪人,打你都是你的再生父母,啃人血馒头的老秃驴,心肝烂透了。”
一边说一边打,嘴快的气都不喘的。
开玩笑,她大学那会儿打游戏,那可是一喷五的,会怕这种货色?
“动不动就跪,你以为你是地主婆呢!一身奴性,以后没个好命,也是个横死的命。”
王老太第一次被打的还不了手,家里的儿子吓得躲在一边。
王小胖嘴里都是血,害怕的瑟瑟发抖的。
李婶子看差不多了,这才拉过白婉清,对着王老太说道:“赶紧给婉清和暖暖道歉,不然我们也不管了。”
周围人指指点点的。
“就是,自家也有女儿,你咋能说出那么糟践人的话。”
“老婆子活该,遇到硬茬子了,当年赖了我家几十块,害我儿子都还在拼老命,呸。”
“活该,总算遭报应了,天老爷还是长眼的。”
这些人幸灾乐祸的,恨不得白婉清把她打乖。
王老太疼得龇牙咧嘴的,看着白婉清,恨得咬牙切齿。
李婶子抱着双臂,不打算揭过:“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们可走了!”
王老太看一边虎视眈眈的白婉清,心疼的抱着被打的脸肿的王小胖,憋着一口气认怂:“对…对不起!”
白婉清掏了一下耳朵,“给我女儿道歉,大声点,还有,这件衣服可是大城市买的最新款,五十块,赶紧拿钱,不然我一把火把你烧成骨灰,也省的你作孽。”
王老太差点吓尿,震惊道:“五…五十块?”
这都够一家子一年的吃穿了,什么衣服这么贵?该不会想讹自己吧?
还就讹的就是你,今天不拿也得拿,非让你挖肉不可。
王老太拍着大腿装可怜:“白知青,我家里穷,老鼠来了都得绕路走啊,我哪里有什么五十块,你这不是逼死我吗?”
别想道德绑架,她没道德,谁也别想绑架她。
白婉清似笑非笑的走上前:“可以啊,那我把你孙子打残,算是偿还!”
说着,举起扫帚,王小胖吓的哇哇大哭,拳打脚踢的打着王老太:“给钱,快给钱,不然我就不认你。”
王小胖可是王老太的心肝,哪能看他受委屈,只能咬着牙去拿钱。
李婶子朝着白婉清比了个大拇指,闺女,厉害啊!她在大队几十年,被这婆娘烦死了,什么屁事都得找她男人。
让人焦头烂额不说,偏偏还不讲理,没见过这么埋汰的人。
白婉清扫帚抵着王小胖:“你奶要是不拿钱,我就把你打成残废,反正是你奶不心疼你。”
这种坏种,早就烂透了,白婉清一点也不心疼。
王小胖要哭不哭的,一直在抖:“我奶…我奶马上拿钱,你别打我,要打就打我奶。”
你可真是你奶的好大儿,还传宗接代,以后估计得牢底坐穿。
王老太快得很,提着个布包出来。
“白知青,我有钱,别打我孙儿。”王老太晚了几分钟,王小胖就大吼:“你要死了,不快点,赶紧给钱。”
王老太连忙哄着:“心肝,奶马上给钱,别怕。”
说着,从布包里掏出五张大团结,肉疼的给白婉清。
这可是大女儿婆家给的彩礼啊,她一直舍不得用。
白婉清可不管,一把拿过钱,数了数,揣在兜里后,指着王小胖:“给我女儿道歉。”
王小胖就是个没骨气的,哭着说道:“对不起,白暖暖,我以后不敢了。”
是不敢了,不是不会,早晚的,这娃会被社会毒打。
王老太如坐针毡的:“我们…我们可以走了吧?”
今天真是棺材本都赔进去了,她就不该来的。
“哗啦”一声,粪水从头顶倒下,顿时,那臭味熏的王老太酸水都吐出来。
陆挚丢掉粪桶,一脸冷色:“给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