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想去拉陆挚的手,声音掐的更厉害:“陆同志,听说你还是个军官,你这样的…想找个啥样的没有?
可别将就那颗老鼠屎,她跟村里那些老男人眉来眼去的,谁知道…啊……”
话还没说完,被陆挚一脚踢飞,摔在那码好的牛粪堆里,绿头苍蝇到处飞,臭的不行。
“滚,你算老几,我媳妇也轮得到你评头论足的。”
这声音,不只是吸引了下工的其他人,屋子里的白婉清也醒了。
前因后果,用屁股想都明白,有些贱人是没被打怕。
白婉清踩着拖鞋冲出去,拿过一边的的木棍,提着烂锅就开始敲。
“大伙快来瞧,大伙快来看啊,我还在家呢!这女的就想法子勾搭我老公,这还得了!婶子们要是一个不注意,这不得睡到你屋里头去!”
给脸不要脸的糟践玩意儿,恶心谁呢?她这人最不在意的就是面子,值几个钱啊。
今天,非的撕烂这个贱人的脸。
其他女的一听,那还得了,看着那臭烘烘的人,一口接一口的浓痰吐出去,粘在冯雪的头上。
这年代,几年不刷牙的多的是,那口臭啊,差点把人熏死。
冯雪捂着自己的脸,根本不敢见人,呜呜咽咽的哭。
“白同志,你误会我了,我只是借用灶台做饭,是你男人见你没在,想…想…!”
说的泫然欲泣的,幽怨的看着陆挚,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白婉清看了陆挚一眼:“不是?你说他?”
陆挚瞬间就着急了,“媳妇,我没有。”
“你给我闭嘴!”大早上招蜂引蝶,罪加一等。
看白婉清不像是生气,陆挚才松口气,这才刚到手的媳妇,要是没了,他非的掐死这个女人,送去劳改。
冯雪心里一喜,还以为两个人产生隔阂了,越编越厉害:“我只是个弱女子,我也想拒绝的,没成想他恼羞成怒,白知青,我……要是不给我个交代,我一头撞死算了。”
眼泪很不要钱似的大颗大颗往下掉,白婉清看着昨晚没倒掉的洗脚水。
端着就给她泼了过去:“冯知青,这洗脚水正好给你洗洗嘴,让你醒醒神,你那满脸麻子疙瘩,身材粗的跟水桶似的,头发油的能挤二两,衣服里外换着穿,他眼瘸了,看上你!”
可不,白婉清身材,那是十里八村少见的,胸大腰细屁股翘,腿还直。
这男人看几眼,那是迷的走不动路。
冯雪,干瘪粗壮的,平的挤不出一点起伏的,陆挚疯了?
特别是顶着浑身的牛屎含羞带怯的,这些人憋破防了。
“哈哈哈,救命,她是不是有臆想症啊!这都敢想?人军官,看上你个从屎坑出来的?”
“没有镜子中有尿吧!谁撒的尿让她尝到甜头了,这都开始发病了?”
“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德行,跟她亲嘴,这不得隔夜饭都吐出来,男的也挑的好不好。”
一个两个的,肩膀上扛着锄头,龇着个大牙傻笑。
村里也就这点乐子,看到新鲜的,八卦的厉害。
“勾引人的烂东西,必须抓典型,军婚可是受保护的,她想勾着人乱搞,这是带歪大队的风气。
我走了不要紧,这村里搭小姑娘以后找婆家,这不是被抓着话柄说嘛?”
村里谁家没有闺女,这是犯众怒了,一些个捡粪的抓住冯雪:“走,带去大队部,必须严肃检讨,不然以后钻谁家屋子,说不清楚,你们看的好自家男人?”
一群人面面相觑,她们可得上工呢?防不胜防。
气不过,一群人围上去,打了冯雪一顿,朝着她脸掐,掐的冯雪惨叫尖叫,被拖着去了大队部。
好戏结束,白婉清拍拍手,啧啧啧,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只要她不要脸,就没人能极品过她。
别提什么讲道理,你噼里啪啦说了一堆,还不如给她几巴掌来的解气。
又不是她爹妈,还得管这些教育。
陆挚走上前,眸色变得温和:“开心了?”
他觉得媳妇这样挺好的,起码自己出任务,她不会受委屈。
白婉清靠在他肩膀上:“怎么不算呢!这种狗东西,就得治的狠一点,我这人,就喜欢以牙还牙。”
陆挚宠溺的看着她,捏了一下她得脸,敬礼道:“得令,以后听从老婆的吩咐,老婆叫我打狗,我不会去打鸡。”
那一本正经的模样,惹的白婉清笑出来,加分项不错,是个鉴婊高手。
她就不喜欢那些说什么不打女人的,哪张没被恶心够。
不管是谁,只要别好好的人不当,非要去当狗就行。
陆挚给她倒了锅里的热水,让她先洗脸,白婉清十分享受,老公满分啊。
难道是上辈子社畜当的苦逼了,赐给她一个天选之子。
这陆挚,哪哪都好啊,赚了赚了。
原来前世不谈恋爱,是因为那些追她的都是河童。
抱歉,真下不去嘴。
白婉清洗漱好后,端着水去了屋里,白暖暖刚醒,还有些懵。
白嫩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