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还有赶车的老伯,戚白茶没让他胡闹,捏了一下他的手:“好了,孩子还在呢!你这做爹的,得给孩子做好榜样!别动手动脚的,像啥样?”
二十来岁的爹,四五岁的娃,谁敢这么想啊。
陆挚人生大事一道都给办了。
陆挚看着她说的这么义正言辞的,加重手上的力度,又怕把人捏疼了,宠溺的说着:“小坏蛋…”
白婉清心安理得的靠着人,孩子老公热炕头,嗯,圆满了。
乡下路不平,牛车更是颠簸,陆挚尽量的护着母女俩,到达县城后,给了老伯五角钱的车费。
老伯推辞,白婉清硬是塞到他手里,这年代,赚钱都不容易。
更何况是这种上了年纪的老百姓。
提着行李,给老伯挥手,三人一起去了国营饭店。
陆挚拿出自己的钱票,点了三菜一汤,都是两人喜欢吃的。
陆挚一直在照顾两人,让周围人羡慕的不行,拐了身边的男人几下,让他们学着点。
陆挚可不管别人,殷勤的伺候着白婉清。
“媳妇,吃这个,你喜欢的。”
“媳妇,你尝尝,等我们回去,我亲自给你露一手。”
“媳妇,多吃一点嘛~”
“媳妇,媳妇~”
“暖暖也多吃一点。”
陆挚眼里都是白婉清,眸光晶亮,好似守着宝藏的恶龙一样。
这些男的就见不得这种软骨头,哼了一句:“切,没个男人样,丢男人的脸,男人可是要传宗接代继承香火的,女的就是用来生娃的,那种不下蛋的母鸡,赶紧赶出去。”
眼神落在白婉清身上,挑剔的不行,一看就是喜欢收拾打扮,不安分喜欢勾引男人的。
男人自认为好心的提醒,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在白婉清身上:“兄弟,你的看紧点,这种大胸大屁股的货色,一看就是……”
“砰”的一声,陆挚眸色一冷,手里的陶瓷杯呈抛物线朝着男人的头砸去,精准无误的。
下一瞬。
“啊……”男人的惨叫声响起,捂着自己的头一脸铁青。
眼神凶狠的瞪着陆挚,好像要把他吃了一样。
陆挚起身,一把提着男人的脖子,几拳打下去,冷厉的声音响起:“你是从狗娘的肚子里出来的!人性都不通?你妈也是这种货色!你看谁都这样?
喜欢狗叫?爷的事你还管上了,连尊重女性都不会?屎吃多了,只会喷粪?”
陆挚邦邦几拳,打的那个肥头大耳眼神猥琐的男的黄疸水都吐出来了。
陆挚这人护短,睚眦必报,占有欲还强,他老婆,轮得到别人亵渎?
他恨不得眼珠子给他挖出来!
“你…你敢打我?我…我要报警,你别想好过!”
现在都怕当官,一般的,也许就被吓着了,选择息事宁人。
可陆挚是谁啊!年纪小就敢在陆老首长头上撒野。
能怕这怂货?
一脚将他踢飞出去:“去报,别长着二两肉就觉得自己是个男人了,老子今天就把你的骨头打断熬汤喝!”
陆挚是个混不吝的,那真不是吹嘘的,那张脸冷厉凶残,下手狠毒。
嘴贱的男人被打的起不来。
周围的人吓坏了,都不敢上去帮忙。
有些人觉得陆挚太小题大做了,就说了几句话,又没干什么!
一个自认为正义的女大学生站出来,义正言辞的说着:“同志,你下手太狠了,会把他打死的,你媳妇又没少一块肉!咱们都是文化涵养高的,就算了吧!你媳妇也是个大度的?就别计较了。”
白婉清眼里闪烁着冷意,造黄谣还有理了。
那模样,要是不原谅,就是她的不对了。
白婉清抱着孩子,故作惊讶一般的捂着自己的嘴:“老公,别打了,他两人一个被窝的,你把男的打废了,她以后偷人可整?
看她走路扭的跟个骚狐狸似的,可没少勾搭男人,这肚子里估计都有种了,你可得小心些。”
女人看着地上那个死肥猪,脸色青白交错,恶心的想吐。
原本想博一个好名声的,这女的不按常理出牌。
这不是污蔑她名声吗!女的气得都想哭了。
旁边的人顿时悟了,看她的眼光都不正常了。
陆挚打的他弯成一个蛆,动也动不了,这才走上前,恶狠狠的说道:“还不扶你男人去医院,他要站不起香火断了,就是你这女的没用。”
女的看着两人一唱一和的,气哭了,跺跺脚,“你们太过分了,我跟他不认识,你们这是污蔑,我要举报,我要让你们去蹲大牢!”
白婉清哦了一声:“就你这半吊子,读书不如去喂猪,是非不分害死人!国家组织都为你蒙羞,你也没有少了一块肉,该不会要和我计较吧?”
用魔法打败魔法,那女的被堵的哑口无言,表情跟吃屎一样。
饭菜也吃的差不多了,白婉清牵着白暖暖,陆挚提着那个死肥猪去公安局。
公安局也有他认识的人,都是以前的老战友了,陆挚将事情夸大其词的说了一遍。
这些人瞬间懂了,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