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长得好,身姿挺拔,就是常年冷着一张脸,跟谁欠他几百万一样的,不得劲。
团里也有不少女兵和文工团的盯着,算是家属院婶子挂在嘴边是热门人物了。
陆挚长的硬汉,但年纪摆在这!脸庞还显稚嫩,林渊就是那种属于男人的锋利了。
见了他就没有不喜欢的,说起也是造孽,这么优秀的人,也是单身,总不能内部消化吧?
要说最让人头疼的是陆挚,那最让人操心的就是林渊了。
也不知他咋想的,给他介绍了不少姑娘,他总是不松口。
难不成也跟陆挚一样,想找个天仙?这男娃眼光也太高了!
林家那边原因特殊,也不好催,就只能这么僵持着。
眼看都快三十来岁了,男的这年纪结婚早的娃都能找媳妇了。
真是一个比一个更不让人省心。
这话惹得陆挚发笑,“谁不知道林哥就是个拼命三郎?再艰险的任务,他都能完成,那可是我孟叔的得力干将。
你也别给他找对象了,他那德性,要真看不上,说啥都没用,指不定心里有人呢!”
陆挚说这话,让白婉清嗅到了八卦气息,凑上前,低声询问:“难不成?你还知道什么?”
啥年代都不缺八卦的人,更何况是白婉清这种从网络时代就喜欢顺藤摸瓜的,这眼睛都开始发亮了。
陆挚牵着她的手,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那狗东西指不定觊觎他妹呢!别以为大家都眼瘸,我心里门清的。
只是睁只眼闭只眼,整天搞得一副严肃板正的,压力都给了我们,还好我结婚了,现在就让他自个埋汰吧!”
白婉清顿时眼眸睁大,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瓜。
正想跟他咬耳朵呢!旁边的林芳华咳了一声,“小两口说什么?是我们不能听的?这也太生分了?”
这话一说,一桌子的人看着白婉清和陆挚,眼神打趣。
白婉清连吃瓜都顾不上了,连忙说着:“婶子,哪能呢?我把你当长辈对待!小挚不是归队了吗?我可不得提醒点?免得他不把自己当回事儿。”
林芳华闻言,煞有其事的点头:“是得提着点,有些人那是把命拴在裤腰带上,以前也就算了,现在妻女在家等!你…”
林芳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陆挚打断,投降道:“婶子,你就别说了,我心里有数,你这不是让我媳妇瞎担心吗?她说的,我都记在心里,我以后肯定会小心行事。”
话说到这里,点到即止,林芳华给他夹了几筷子他爱吃的菜。
苦口婆心的说着:“你爹娘为你,都快把头发给愁白了,过年让你叔给你批个假,带媳妇儿回去认认门。
你俩结婚证领了没?把证落实到位,持证上岗,那才是要紧的。”
说到底,还是担心陆挚媳妇儿跑了。
陆挚给她续了杯茶水,“结婚报告才审批下来,粮食户口也才转过来!打算过两天去市里买家电的时候一道给办了,我离不得我媳妇。”
这要不拴着?被其他野男人勾走了可咋整?
当然,后面这句话他是在心里说的,可不能让这些兔崽子笑话他。
孟司令锋利的眉目略微一挑:“这结婚后,懂事了,有些话不用叔提醒你了,赶紧将这事儿给落实,免得我跟你婶子操心。
你爹娘那也急得上火呢!一大家子为你忙前忙后的,你让大家伙省点心吧,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宋淮安和宋淮阳最有发言权,整个家就差被他折腾的人仰马翻。
要不是有老爷子惯着,早被打得鼻青脸肿了。
白婉清在,陆挚倒是乖巧:“叔,你说的对,这有家的男人,不能胡来,我得顾着我老婆孩子,你就别在我媳妇面前埋汰我了,不然我该急眼了。”
语气说得无辜,想起他干的混账事,一群人憋不住笑。
王桂芝从来吃不得辣,今天夹的比谁都快,眼泪都给辣出来了,痛快的说道:“过去咱就不提了,往以后看吧,婉清,他要对你不好,来跟婶子们说。
婶子帮你教训他,这男人不顾家,耳朵给他骂到耙,你可得凶点,一般人可吃不住陆挚。”
林芳华也跟着凑热闹,“可不,以前跟他说话,左耳进右耳出,简直白给,以后要不听婉清的话,我给你娘告黑状,让你耳朵没个清净的。”
一个两个嘴上虽然埋汰,但不难看出真心实意为陆挚着想。
白婉清似笑非笑的看着陆挚,陆挚黝黑的脸难得的泛红,自觉的摸了摸鼻子。
他这人天生不服管教,就连家里也拿他没法,生怕他死在战场上,对他那是有求必应。
他爹都恨不得将他给供起来了,加上外公宠他,简直无法无天。
到部队也一样,走到营长,全靠他的拳头硬,跟家里可没半点关系。
这也是陆老首长比较自豪的原因,他儿子可不是怂货。
那是见人就夸,是整个家属院都知道的事儿。
白婉清忍着笑意,说道:“我知道了,婶子,以前劳烦你们了。”
林芳华唉了一声,“瞧你说这话就见外了,我跟他娘认识二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