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在这长期过日子的,可不得把这些收整好!总不能吃一把葱都得去外面买吧!
该省省,该花花呢!她帮着家里爷奶做过这些,她奶还说她是种庄稼的一把好手。
“可以,你想种啥都行,你安排,我听你的,家里你做主呢!”陆挚吃饱了,那是听话的很,跟个乖巧的狗子一样。
不过,在床上是刹不住车的饿狼,她现在腰还在疼呢!
“你现在倒是听得懂人话了,昨晚故意的?小混蛋,这几天别碰我,疼得厉害。”
说起也是欲哭无泪,每一次都经不住陆挚男色的诱惑。
谁让她就馋陆挚的八块腹肌呢!
“媳妇,要不,我去医院那拿药,听说有哪方面……”话没说完,陆挚声音戛然而止,他敢保证,他再多说一个字,白婉清得暗杀自己。
陆挚是一个求生欲很强的,毕竟将自己的爹遗传了个十成十,讪讪的笑着:“我说笑的,我不去。”
“你是真不怕丢脸?我还得在家属院活呢?”他要真去了,不敢想家属院得传成什么亚子。
陆挚嘟囔:“这又没什么,我……”
“大声一点,我听不到!”白婉清面无表情,十分冷酷了。
陆挚立刻坐的端正,跟对待领导一样的认真:“没什么,我说都听你的,你说的对。”
白婉清这才露出笑意:“这还差不多,赶紧吃,今天不是要训练吗?外面这么冷,雪一直没停!你不穿厚点?”
陆挚好似不知道冷,穿的很薄,晚上抱着,也跟个大火炉一样,是她这种怕冷的福音了。
“我不…!”
“我看你衣柜里没什么衣服,我哪还有点毛线,我给你织两件毛衣?”
陆挚原本想说我不冷,一听白婉清给自己织毛衣,眼前一亮,连忙转了个口风:“媳妇,我没衣服,存折全都上交了,我在外面训练或者出任务都很冷,我要媳妇给我织毛衣!”
嗯,他果然是最幸福的男人,拥有了媳妇织的毛衣,其他光棍,继续羡慕吧!
他已经想到该用什么样的姿势炫耀了。
白婉清哪能不知道他心里那点小啾啾,还是愿意惯着:“瞧你那副德行,快吃。”
就算陆挚不说,白婉清也打算给暖暖和陆挚织毛衣的,有多余的毛衣,也可以顺道连家里的两老一起织了。
毕竟还没见面,两老都托宋淮安带了见面礼来,人都是相互的,她对自己好,自己也得对她好。
白婉清心里早打算好了,她不是那种举手就要的人。
“媳妇,你真好!”陆挚觉得自己走这一趟,真的是捡到大便宜了,他媳妇,好看又能干。
自己毕竟是家里的男人,叮嘱道:“媳妇,家里的家务事,等我回来做,免得你手冻开裂了。”
这边零下十几度,水都得烧很久,他怕媳妇冷到了。
“我心里有数,我又不傻!”陆挚眉头训练,手上都是细小的伤口,总不能饭还等着他来做吧!
两人是夫妻,陆挚不是自己的奴隶,谁有空谁多做一点,日子嘛!就是这样过的。
吃完饭后,白婉清把人送出去,陆挚一路上磨磨蹭蹭的,看的白婉清无奈。
“大宝,你是营长啊!孟司令不得扒了你的皮?”真的是任性啊,要不是自己的老公,白婉清觉得自己能气死。
“孟叔不会的,我早上都安排好了,媳妇,你亲我一下,我就走。”
哦,搁半天在这等着呢!白婉清踮起脚捏了捏他的脸。
陆挚配合的弯下腰,凑近白婉清,眼神发亮,白婉清四处看了一眼,跟偷情一样的快速亲了一口。
心脏砰砰砰的跳,好像要跳出嗓子眼似的。
还好,现在大家伙都在家里的炕上猫冬呢!
陆挚满足了,正想走呢!就看到出来的白晚晚跟林匀!
陆挚眼眸一眯,跟护食的恶狗一样遮住白婉清,恶劣的看着一瘸一拐的林匀,无情的嘲笑:“你是不是肾虚啊!这就装上了?男人,骨头不够硬,其他都得软呢!瞧你浑身上下都细的,哪也粗不到哪里去!”
“噗,哈哈哈!”白婉清不想笑的,实在是憋不住,看林匀阴沉的脸色,该不会戳中痛脚了?
被人怀疑自己哪方面的能力,林匀手指捏的咯吱咯吱响,恼羞成怒的吼道:“陆挚,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其他出来的男人也听到了,憋红了一张脸,眼神看着林匀的胯下。
白晚晚的脸色也是一阵青一阵白的,不敢开口,真是个痞子,什么话都敢说。
白婉清嫁给这样的男人,一辈子就完了,还好林匀爱自己。
陆挚眉眼冷厉,压根不怕他:“我只会欺狗,你别太通人性了,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院长眼瘸了,让你这种人当副手?我们的安全能得到保障吗?这是拿我们人民子弟兵不作数呢?”
要说上纲上线,家属院那些婶子哪里比得上陆挚的,薄唇一张一合的,就是一顶高帽子。
书没读多少,骂人倒是都不带重复的。
果然,陆挚就是疯狗,逮谁咬谁,林匀真的气疯了,他以后还怎么在家属院抬得起头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