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丫蛋前两年,就是不长记性,带着狗蛋到处跑,结果摔了个大屁股墩,住了两周院。
先不说钱票,娃摔了,心疼的肯定是娘,所以每年下大雪后,她都积极来清扫。
就算自个儿不走,娃肯定得顾着。
家属院的婶子嫂子们,也是这样的想法,就算家里没娃的,也都怀着或者在备孕。
除非那些刚结婚的小年轻。
白婉清见唐梅在那挖的哼哧哼哧的很费劲儿,将自己的扫帚跟她一换,“嫂子,你去扫雪,我来挖。”
其他几个嫂子看着,不由得好笑,“瞧你这小胳膊小腿的,抡两锄头,你那手得肿了?自留地土松,这冰层是真难挖,你小心点。
可别把锄头甩出去,伤到自个儿,那真惹人笑话了。”
这些嫂子说话直爽,倒没啥坏心眼,白婉清笑呵呵的,“我下乡后,那也是正儿八经地里干过活的,我们大队还评选过先进大队。
我种地拔杂草割猪菜啥的,那可是一把好手。”
她旁边一个壮实的跟她一起挖,听着也觉得乐呵。
“听你这么一说,倒是个会过日子的,小陆找了个好媳妇儿啊,你俩天南地北的,咋就遇到了?”
另外一个呼了两口热气,冷的手都不是自己的了,笑得眼睛眯起:“人这叫有缘分,像那种八竿子打不着一块去的,你就是缠着,那也没法成。
这人啊,看命的。”
这话,就意有所指了,是谁大家心照不宣!袁青隔的不远,当然也听到了。
院里这些长舌妇,对她意见大的很,这是不打算装了?
她丢掉手里的扫帚,叉着腰,指名道姓的骂:“有些人那舌头没用,不如捐给有需要的人,整天东家长西家短的,全让你一人活得了。
我一个没结婚的小姑娘,被你传成啥样?以后我要嫁不出去,就住到你家去,让你给我养老送终。
我呸,瞧你那一脸衰样,也不怕话说多了,报应到你儿女身上去,生个儿子没屁眼了。”
这话可以说是相当恶毒了。
一些个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那跟吃了炸药一样的袁青。
那嫂子撑着扫帚,哼了一声:“我儿女那可是有大气运的人,要报应也得反弹到你这种小人身上。
就盯着别人那一亩三分地,脑子都转不过来了吧?瞧你那尖嘴猴腮的,一看就是克夫相,哪个男的娶了你,那简直倒了三辈子的血霉。
咱院里婶子可得看着点,别侄子外甥的往外推,这娶妻不贤祸三代,以后要过不好,那准得找你麻烦。
更何况,这兄弟多的,说不准种都是别人的,别你家仙人棺材板都得气冒烟。”
还别说,个个都是嘴皮子利索的。
另外一个也帮着自家姐妹,阴阳怪气的说道:“你可别下重口,一会儿将人说得哭鼻子,得去司令那告你。
到时候人不演出了,让你去扭粗腰跳秧歌吗?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儿,咱赶紧干活,可别拖组织的后腿,人家有那么多兄弟,你咋比得过?”
“啊,我都忘了,瞧我这记性,对,我得赶紧干活,可不能跟那些懒皮子计较,一个冬都动不了两次,还搁这儿装上了。”
“那脸皮,还用得着装吗?本色出演罢了。”
两人一唱一和,简直把袁青的脸搁在地上踩。
袁青骂不赢,气急败坏的跺了跺脚,丢下扫帚就跑了。
双手抹着眼泪,觉得全家属院都在针对她。
她不在,气氛一下子就松活了,七嘴八舌的继续说着。
唐梅凑过来,小声嘀咕道:“就刚才那两个,去年带妹子来部队相亲,相的那两个男的,原本婚事都订好了,结果跟袁青搅和到一块儿去了。
也不知她有啥手段,那两男的跟中邪一样,婚事不了了之不说,女方还被踩了一脚,坏了名声。
这两个但凡找着机会,那是恨不得将袁青给踩死。”
白婉清百思不得其解,好奇的问道:“难道部队里那些男的眼瘸了吗?还是说这袁青是个时间管理大师?能充沛的陪着她那些“兄弟”。
男的,要不贪你那点身体,总不能雪花膏蛤蜊油发带呢子大衣给你掏?
真是什么便宜都敢占。
唐梅切了一声,四处看了一眼,在她耳边嘀嘀咕咕:“就算看了又怎么样?她还没定下人家呢,都觉得有机会。
女的能做到这份上,我还挺羡慕的,当年我行情咋就没这么好?该的我命苦。
你瞧瞧她从上到下,那是一周穿的都不带重样的,说明啥啊!男的怨种多!”
白婉清倒不这么觉得,估计都是些歪瓜裂枣,真的有出色的,也不会将眼光盯准陆挚。
瞧她那眼高于顶的模样,估计想给自己找个军官吧。
这年代,大多都是穷苦人家孩子吃不上饭,才去当兵的,哪有这么多从军校毕业的军官供她选择?
人家那种正儿八经军校毕业,都是有级别的,也不可能看上个乡下来的。
不管啥年代,都很讲究门当户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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