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清想玩,陆挚那是有资本的,“那成,不过距离部队有些远,你每天来回跑,太辛苦了,媳妇儿,要不……”
白婉清瞪着他,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给瞪了回去,转变了口风:“好吧,既然你决定了,那我支持你,我有空就来接你。
你打算做什么?放心大胆的去做,这边鸟不拉屎的,你能将GDP给整起来,那都是造福国家跟社会了,还能安排人就业,多好的事儿。
就那些老古板屁事不干,盯着别人那一亩三分地,打算上岗上线的,我看谁敢在你头上拉屎,我腿都给他打断。”
虽然大家伙现在都很节俭质朴,但不排除那些恨人有笑人无的。
瞧见你有点资产,恨不得给你铲光。
换做一般人就算了,真要闹到陆挚头上,他这人向来不吃亏,更不会让自个儿媳妇吃亏。
白婉清嘴角勾起,眼里盛满浓郁的笑意,“我早就盘算好了,反正咱手上还有些钱,就先投出去!要真做起来,以后你少出点任务,我养你啊!”
陆挚嘴上不饶人,可身上无数的疤痕,甚至有几道还是致命伤,看得出他对国家的爱重。
陆挚揉了揉她的头,虽然比白婉清小了两岁,但事事考虑周全,是一个沉稳靠得住的。
“我是男人,咋要你来养?我可不想成为你的负担。
你以前都够辛苦了,我只希望嫁给我后,你能松活些,做自己想做的事儿。”
77年,不少人鬼迷心窍,抛夫弃子都要考大学。
白婉清确实需要一个文凭,她先把大西北的根给扎好,考往京市,将大本营扎在京市。
毕竟陆挚的根在那,早晚都得回去,陆家不可能放任陆挚一辈子呆在这!她得早做打算。
“那我要是想考大学呢?”
陆挚揽着她的肩,好声好气的说道:“那就去考,总不能嫁给我,我成那个绊脚石吧?肯定不成,我必须成为你的助力。
虽然挺舍不得媳妇,但尽量考在京市,咱家在那呢!我爹娘看着,我也能放心。
到时候,我争取去京市军校进修的名额,不就能陪你了吗?方法总比困难多的。”
瞧瞧,这才是男人说的话,有些个生怕女的混的比他好,想方设法把女的翅膀折断,又埋怨女的没啥用,拖了他的后腿。
也不瞧瞧自己是啥样?什么锅配什么盖。
白婉清真心觉得这闪婚闪对了,找了个这么体贴周到的男人。
白婉清握紧陆挚的手,“陆挚,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好?”
陆挚沉稳严肃的脸露出笑意,气场都柔和了,“你现在不就说了吗?”
他在媳妇身上体验到了极大的成就及满足感,那是从未有过的。
从小被家里惯着,做啥都率性而为,反正有家里兜底。
院里还真没谁说过他好的,也就这几年在部队历练,做事成熟了。
加上成家有媳妇,心思都放在屋里,考虑的自然全面了。
白婉清眼眸眯起!怎么办?她发现越来越爱陆挚了。
她真的好吃陆挚的颜跟德性啊,哪哪她都爱!
两人去到民政局,将部队开的证明跟其他证件全递给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核对好后,让两人签字,很快就办理好了。
现在的结婚证,不是后世的红色本子,也就一张纸,跟个奖状一样,还没有照片。
陆挚带白婉清去了照相馆,多拍了几张,打算洗两张随身携带,出任务也有个寄托。
把这些都办好后,两人去了电影院,在门口买了两袋瓜子,缓慢进去。
这边看电影的人不多,几乎都是小年轻,还都是成双成对的。
像陆挚白婉清这么亲密的,几乎没有,虽然高考开放了,有些风气根深蒂固的,连牵手都不敢,生怕被抓。
陆挚压根不管别人怎么想,牵着白婉清去了第三排边上。
时下播放的是红色电影,有名的地道战,这电影白婉清看过,只是忘记了大部分剧情,就当重温。
陆挚在一边剥着瓜子,她吃得津津有味,眼睛眨也不眨,看得聚精会神。
两人坐在边上,很少有人注意,陆挚凑上前,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但凡能空出手来,他就喜欢跟白婉清贴贴。
就像白婉清说的,她一度怀疑陆挚有皮肤饥渴症。
白婉清偏过头,有些无奈,剥了几颗花生丢在他嘴里,戳了戳他轮廓俊挺的脸。
“也不怕别人说你耍流氓,现在抓得紧,不怕去蹲局子?”
陆挚将自己的结婚证小心翼翼的拿出来,“真要敢抓我,我就把这拍在他脸上,咱可是持证上岗的合法夫妻,跟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小年轻不一样。”
陆挚那模样,别提多得意了,惹得白婉清轻笑。
将自己的手放在他宽厚的掌心,感受着炙热的温度。
陆挚爱不释手的把玩着,这才没继续闹她了。
一场电影,一百多分钟,看完后,白婉清抖了抖身子。
陆挚看她穿的单薄,刚想脱下自己的军大衣,被白婉清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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