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依旧埋头苦吃。
白婉清看着他俩不停往嘴里塞,生怕被抢的样子。
真有种扩展养猪的错觉。
五人一起上了火车。
车上大包小包的,堆了不少的东西,白婉清虽然有空间,但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因此,那些要带给老爷子的东西,她还是全部都让陆挚帮忙打包了。
以免到时候被人质疑。
宋淮阳和宋淮安虽然很能吃,但干起活来也是毫不含糊的。
他们两人手上都提满了,还背了不少东西,身体依旧站得笔直,丝毫没觉得行囊沉重。
“媳妇,来,床铺都不好了,可以坐了。”
陆挚鞍前马后的,帮白婉清安排好了一切。
白婉清虽然力气不小,却连个行李都没有提。
甚至连白暖暖,都是陆挚背着,或者自己走。
白婉清看着铺好的床铺,温柔的说了一声:“辛苦你了,我老公真棒,快洗手来吃饭!”
陆挚呲着个大牙,乐得跟个傻子似的。
宋淮阳看到此情此景,不由的望了陆挚一眼。
他好奇道:“表弟啊,这坐个火车,你咋还要把床铺都给换一遍呢?”
陆挚白了他一眼,说道:“你懂啥?这上面的布草,指不定多久才换一次呢,就算换的是新的,那也没洗干净。我媳妇儿那细皮嫩肉的,能受得了这种脏东西?你个单身汉懂啥?屁觉悟没有。”
宋淮阳道:“咱们在军队里训练的时候,别说泥坑了,就是粪坑都不在话下,哪里还顾得了这么多?”
“我是可以不顾,我媳妇儿不能不顾!”
陆挚根本不搭理他,甚至还翻了个白眼。
会心疼自己的媳妇儿,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必修课,他这个傻子表哥怎么会懂?
宋淮阳知道表弟不乐意跟自己说话了,就把行李放下,拍了拍宋淮安。
“我怎么瞅着,咱们这个弟妹真是不简单!一路上啥活也没干,跟个地主婆似的,全靠她一张嘴来指挥了,临了,她夸表弟两句,表弟就乐呵的不行,好像这一路来累的不是他一样!”
宋淮安不以为意:“堂堂大老爷们,哪能让家里的女人来扛行李?这不就是咱们该做的吗?”
宋淮阳对这个白痴大哥简直是无语:“你瞧瞧看,这就是当领导的人才,什么事都不用做,只需要动动嘴,最后还落得一个好名声!”
宋淮安只觉得他弟想的太多了。
正巧看到了这俩表哥,白婉清也冲着他们甜甜一笑。
“表哥,一路上辛苦你们了,寒冬腊月的,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这是我自己做的风干鸡,可以当个零食,香香嘴儿!”
“好好好!”
两个人乐得就像是二百斤的孩子一样。
白婉清腌的风干鸡,味道极好。
不仅特别的有嚼劲,最重要的是非常的香。
本来选用的就是散养的公鸡,肉质紧实,香而不柴,嘎嘎有嚼劲。
她还特意做了个辣口的,尽管只是微微辣,两个表哥还是吃得斯哈斯哈的。
“真的太香太好吃了!”
“尤其是这个辣味儿,实在是太提劲儿了,吃了只觉得浑身都暖和了!”
“是啊,我被辣得都冒汗了!”
北方凛冬,寒风总是从四面八方钻进来。
哪怕在火车上,捂得严严实实的,凉意还是从脚底心丝丝蔓延上来。
白婉清拿出保温桶,给每个人都倒了红糖姜汤,又给冻得耳朵发红的白暖暖搓起了耳朵。
时间很快过去了,天渐渐的黑了下来。
有几个学生模样的也陆续上车了。
“兄弟,能借个火不?”
一个男学生手里拿着一支卷烟。
陆挚和他两个表哥都摇摇头:“我们都不抽烟。”
“不是吧,男人哪有不抽烟?就算不抽烟,总得带个火柴吧!”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宋淮阳立刻朝着自己的行囊摸了过去。
他记得自己这里是放了火柴的。
白婉清立刻冲着他轻轻的摇了摇头,又指了指白暖暖。
宋淮阳眨眨眼,一脸不解:“弟妹,有什么话直说呗,干嘛非冲着我摇头?”
白婉清:“……”
宋淮安也看不下去了,直接上去强行拉住了他的大傻春弟弟:“不好意思,我们这边也没带火,你们去别处问问吧。”
宋淮阳却道:“我记得我把火柴放这儿的。”
“什么火柴?我早给你拿出来了,别闹了。”
宋淮安知道自家弟弟有时候脑子确实缺根筋,干脆直接拉着他坐了下来。
“哦,没有就算了。”
男学生微微眯着眼睛,有点不怀好意地看了一眼白婉清,似乎是有点记恨他。
白婉清则对他有点莫名其妙。
“看吧,我就说我的火柴在这里,你什么时候给我拿出来的?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把火柴放这儿的!”
宋淮阳把火柴掏了出来,理直气壮的拍在了他哥面前。
宋淮安和白婉清都无奈扶额。
“我的弟,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