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不得别人好,尤其见不得白婉清和白暖暖过得这么顺心如意。
“这个小野种的父亲也是京市的,只可惜他也看不上这个赔钱货,一直在那装死,只当自己没生过这个小畜生。
不过现在,白暖暖这么受宠,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下这个泼皮无赖,给白婉清这个贱人添点堵!”
白晚晚越想越高兴,甚至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紧张的朝四周看了看。
然后像老鼠一样的溜回了家。
总之,只要白婉清过得不好,她就开心了。
她洗了澡,换好了衣服,又给那个死老太婆从头到脚都换了干净的。
在医院里待了这么久,林母总算是出院了。
“医生啊,我真的可以出院了吗?要是在家里再遇到什么事儿,我这腿彻底断了,残废了怎么办?”
这话把人家大夫都整无语了。
“你这伤虽然严重,但毕竟也睡了这么久了,钉子都打好了,还怕什么?行了行了,赶紧出院吧,别在这里浪费公共医疗资源。”
林母表面上千恩万谢的出去了。
可是刚走出科室,她就忍不住破口大骂。
“现在的这些大夫,真是越来越没有医德了,老娘问两句话,他就开始不耐烦了。
还说我浪费医疗资源?我呸,老娘可是给了钱的,给了钱还不让我住,真不要脸!”
她又开始破口大骂,从医生到护士全部都骂了一遍。
总的来说,她就是觉得医院的人都是黑心肠。
白晚晚心想:“你住院的时候,一天烦人家医生八百次,人家上夜班打个盹,都要被你叫起来问东问西。
我要是那个医生,早就往你的药里加安眠药了,最好直接拿瓶药,把你毒哑了,免得你一天那么多事!”
但是,等人到林母面前的时候,她又不骂了。
哪怕对护士都是客客气气的:“这瓶药又输的是什么啊?多少钱啊。”
护士给他解释完之后,她又笑眯眯的把人家送走。
“我呸,黑心婆娘,一天到晚就给老娘开这么贵的药,就是来骗老娘的钱!”
当人家面,她当然是屁也不敢放一个。
生怕自己一句话得罪了他们,他们就会给自己苦头吃。
“我告诉你,别以为出院你就轻松了,老娘的身体还要休养很长时间,这期间一点活都不能干。
你得好好打扫家里,这屋里要是有半点灰,老娘就抹到你肠子上!”
白晚晚一边恭敬的说事,一边背地翻白眼。
她心想道:“呵呵,反正昨天泡的茶里面,我可是加了你的尿的,还吐了点口水,以后你吃饭睡觉,都是我伺候,你看我以后还能给你加点什么料!”
好不容易把这老太婆弄出院了,白晚晚服侍她睡下之后,才去了梁家。
当年,梁博下乡插队,和白婉清她姐相恋,这就有了白暖暖。
可他后来回城之后,就跟裤腰带没眼一样——系不住,很快就把原主她姐抛诸脑后。
后面考上大学,他越发的春风得意,又娶了一位美娇娘,更是把老情人忘的影都没了。
要不是白晚晚今早没来,他怕是到死前都想不起这茬事儿了。
他幽幽道:“你大老远跑过来,是为了怎么个事?”
他猜着,白晚晚该不会是让他来养白暖暖吧?
一个丫头片子而已,他是真没兴趣。
白晚晚道:“白暖暖的亲妈死了,现在是白婉清带着,你也知道吧,她可是嫁给了陆挚!”
有关陆挚的事,梁博确实也听了不少。
没办法,陆家和宋家在京市都很出名。
尤其是梁博日常也很有心打听,一旦听说谁又是哪家的少爷,他就会暗暗留心记下。
虽然他不属于这个圈子,可这个圈子里的人,他大多数都是认识的。
经常去这些人面前混个脸熟。
他马上道:“哟,带着个拖油瓶,她还能嫁到那么好的男人呢?这女人真不简单啊。”
白晚晚一听这话,瞬间酸的牙痒痒。
她也恨,这贱人凭什么有这么好的命?
可她现在的首要任务并不是这个,便立刻抛出了今天来的目的:“你女儿很受陆家人宠爱,不仅陆挚把她当成亲生女儿,陆挚的爹妈也把她当成自己的亲孙女,我听说,光是给她的压岁钱就有好几百块呢。
陆挚的爹不用说,人家可是老首长,他妈更是了不得,人家是宋家的独女,从来就没有缺过钱,要是有这样的人脉,那你以后想更上一层楼,岂不是轻轻松松?”
梁博半信半疑。
“一个丫头片子,他们还能如珠似宝地养着?”
他反正从来没有看得上这个赔钱货。
白晚晚道:“我跟他们住一个院子,我还能骗你不成?我告诉你,我看到那小丫头,身上穿了一身的貂,一个还没长成的小丫头,就能给她买这么贵的皮货,你想想她有多受宠吧!”
梁博不由的梗了一下。
他媳妇儿今年刚给他生了个大胖小子,过年的时候说想买身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