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晚被狠狠的扇了一巴掌,扇到她整个人都懵了。
“少在这儿对老子指手划脚的,再敢多说一句话,老子把你牙都打掉!”
梁博对她拳打脚踢的,把自己最近的愤怒全部都宣泄到了她的身上。
白晚晚开始还在大叫。
“啊,你要是再敢打我,我就把家里人叫出来,让大家伙打死你!”
梁博冷笑了一声:“你要是敢叫人,那我就说你跟我偷情,长期保持不正当男女关系。
反正我也没登记结婚,而且我的名声都已经烂成这样了,再多一件事又怕什么?”
白晚晚被打的直掉眼泪,却也只能紧紧的闭上嘴,半句话也不敢说了。
他来找她的时候,她把梁博带到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如果不乖乖听话,这男人在这里把她奸杀了都没人发现。
无论在家里还是出了家门,她白晚晚都是挨打的命。
好不容易发泄完,梁博总算是觉得情绪好些了。
“他们家严防死守的,我真不能保证把她给你带出来,你怎么不去想想办法呢?”
梁博听了更加恼火:“我连你们大院都进不去,真要进得去,我还用得着你这个废物帮忙吗?
我也不用别的,你只要能把她带出大院儿来,到时候我都不用亲自出面,直接找个人来接应就行了。这些人都是有一等一的经验,知道怎么轻轻松松把孩子给带走。
你要是做不到,我就到你们家门口去闹,让你男人和你离婚,你信不信?”
白晚晚吓得脸色惨白,只敢乖乖的点头,不敢有任何的反抗。
她这个时候,才开始后悔找了梁博。
不仅一点好处没捞到,反而还惹得了一身骚。
可这件事,谈何容易呢?
白婉清和陆挚像守着自家眼珠子一样的守着白暖暖,这几天知道危险,根本就不让她出门。
而白暖暖那个丫头又鬼机灵的,哪怕自己跟她住一个院子,白暖暖也根本不信任她。
白晚晚不由的犯了难。
能和他们住一个院子,唯一的好处,就是收集信息的时候稍微容易一点,也快一点。
她心中想到了一个主意。
这天,白婉清和陆挚准备要出门试新衣了。
这套婚服本来就是为了他们办酒,找裁缝定做的。
宋云苓专门找了个手艺特别好的老裁缝,就是想给他们从头到脚的换一身新的。
白婉清万般的舍不得暖暖:“我这心里总是扑通扑通跳的,要不我还是不出去了吧,总觉得今天暖暖要出事似的。”
陆挚也道:“衣服的尺寸早都已经量过了,今天就是去试穿一下合不合适而已,我觉得没必要,这么短的时间里,就算是不合适,也没有时间再做一件新的了。”
他反正是无条件支持媳妇。
宋云苓道:“没事的,有朱嫂在呢,暖暖今天一整天都待在家里,在咱们回来之前,有什么事都不能出门,听到了吗?”
朱嫂马上点点头:“那当然了,我肯定会保护好咱们暖暖的!”
白婉清虽然还是有点隐隐约约的不放心,但也只能走了。
除了试衣服之外,婚礼还有一大堆的细节没有敲定。
宋云苓这个做婆婆的不好一个人做主,很多事还得找他们小两口商量。
但她也必须去,毕竟她才是买单付钱的人,很多口头下定的人不认别的,只认脸儿。
“婚礼的场地就定在国营饭店那边,你们小两口还是得多去看一下,毕竟你们年轻人和我们老一辈的想法差挺多的,还是得你们来定!”
宋云苓和陆老完全都是放手,让年轻人自己拿主意的。
充分的尊重了年轻人自己的意愿。
等他们俩走后,白晚晚就像一头闻到肉味儿的狗一样,慢慢的走了上来。
寻常的手段,自然是没有办法把白暖暖搞出来的。
朱嫂对陆家更是忠心耿耿,无论是收买她还是威逼利诱,她都绝对不会把白暖暖交出来的。
真要是从这里硬抢,她自己的人手也不够,而且会在院子里闹出很大的动静。
她恐怕还没出院子门呢,就直接被抓到派出所严打一顿。
仔细想了一晚上,白晚晚还是有了一个方案。
梁博还算是有点良心,给了她一瓶迷药。
这个年代的药品管制还没有那么严格,梁博提前联系了大学同学,让人从实验室那里拿回来了一些麻醉药,只需要吸入一些量,就可以把一个成年人放倒。
白晚晚为此专门戴上了口罩,也可以好好的伪装一下。
她蹲守了好久,腿都要蹲麻了。
朱嫂一整天都不敢下楼,也不敢出门,就连买菜,都是托别人家买来,自己在门口接收一下,然后再把零钱啥的给出去。
家里没有其他人在,她只觉得自己是担了一份要掉脑袋的差事,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听到楼底下有人开始闹了。
“着火了,着火了,赶紧来救火啊!”
声音那么清晰,正好从正下方传来的。
朱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