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华也不知咋回事,介绍的,都是些歪瓜裂枣,就连嘴甜的孟钦都撑不住,他更是半个屁都憋不出来。
每次相亲失败,那些人还以为他身体有问题,外面传的离谱。
他咋就不行了?又没伤了根子,真是有嘴,随便编!
改天给妇女主任提提,这些嫂子的教育,也得提上日程。
省得上面领导下来视察,还觉得院里妇女工作不到位。
说到这,林芳华也有点尴尬。有几个给她打了包票。
说是乡下闺女,老实乖巧,她一听,就有点上心,觉得合适老大,押着孟祁去的。
结果到那才知道,那女的喜欢在村里偷人,混不下去,才想随便找个男人嫁了。
感情搞半天,想让她那老实儿子接盘,她气得七窍生烟,去质问媒婆。
那媒婆更奇葩,说她儿子有福气,女的现在敢偷人,以后就敢偷钱,她儿子,可不得在家等着数钱吗?而且,也只是隔三差五的偷。
林芳华听的脸都绿了,才消停的,孟钦跟孟祁才敢回来。
林芳华咳了一声:“你俩跟个咸鱼似的,只能当娘的出面了,还嫌这嫌那的,嘿,小王八羔子,让你爹抽你。”
两人撇了撇嘴,不说话了,陆挚瞧着好笑,“婶子,话糙理不糙,他俩说的对,咋说都是年年评选的先进战士,找个好的不过分。
你有看上的,可以让我媳妇儿瞅瞅,她眼毒,保准没问题。”
林芳华一听,瞬间茅塞顿开,拍了一下大腿,“哎呦,我咋把这茬给忘了?人老了,眼神不好使,她还年轻啊!下次我喊她。
她最近应该不回京市或香江了吧?做生意辛苦,你多担着点,别听外面那些闲言碎语。
钱在你包里,比谁都踏实,那些就是酸鸡,想你过的好,又不想你过得太好,可不得膈应你吗?”
“婶子,日子是我跟她过的,她咋样,我用不着听别人说,我清楚我媳妇儿的性子,过两天你们记得来,我就先走了,叔,我读军校那事,你给我摸摸底,婉清六月要考大学,九月就得去京市,你让我孤家寡人在这,出任务都得分心。”
孟司令一脸嫌弃,挥挥手,“赶紧滚,看你那离不得媳妇的样,也不怕被人笑话,你爹知道吗?”
陆挚起身,挺直腰杆,朝他敬了一个礼,严肃的说道:“我爹说家里一切以媳妇为准。”
好吧!这娃想着上进,也是好事,省的就当个营长,屈才了。
有了漂亮的履历,加把劲,这位置就是他的,也省得退休了闹心。
跟孟司令告别后,陆挚跑的就跟后面有野狗追似的,看得路上那些嫂子好笑。
“瞧他这热乎劲儿,说不准过两月,白婉清就得有了,咱年纪上来,娃都几个,睡炕亲个嘴,都嫌对方口臭。”
“我都分房睡了,他训练完不讲究,一身汗臭味,我憋不住,说两句还觉得我寒碜他,这男人一身毛病,我看就是惯的。
要不是看在儿女份上,我早就想跟他结婚了,他才是个班长,瞧瞧人陆挚,那架子放得多低啊?”
“咱学着点,别真把男人惯的不知死活,遭罪的还是我们。”
我这刚结婚,新鲜劲就过了,那男人炕上弄得老疼,我不得劲儿,一见就怕,还出血了,这正常吗?”
一个刚来的小媳妇缩着脖子,声音越说越低,那些嫂子一听,眼睛瞬间亮了,齐齐地盯着她,以过来人的口吻说道:
“那是没找到地儿,进错地方了!不然哪会出血?让你男人问那结了婚的汉子,有些铁床都差点摇散架,听着都害臊。”
“你说的那是我家楼上的吧?闹腾几晚了,我听着都尴尬。”
“男人嘛!也就那回事,训练完跟条死狗似的,躺在炕上没力气,还得老娘在上边,要不是让他交公粮,我还不想动呢!”
都是女人家,说话开放的很,几个低着头闷笑。
其中有一个羡慕的说道:“你瞧陆挚那体格,白婉清享福喽!”
这话一出,几个人笑的更不正经了,显然联想到少儿不宜的画面。
坐在边上的马翠花铁青着一张脸,“切,男人能让她站在头上拉屎?
更何况还是营长,你说的我咋就不信呢?也就在外装,家里说不准打的她浑身青紫。”
马翠花鼻青脸肿,显然被她婆婆打了,自己过得不好,眼红了呗!
她越想越恶毒,“你瞧她腰细屁股小,怀的也是女娃,不能给男人传宗接代,男人能把她当祖宗伺候啊?
咱们做女人的,还是要把男人当顶梁柱,不然把你踢了,还能找个更年轻漂亮的。”
这话一出,其他人三观炸裂,怎么都是军属,思想先进,哪里来的封建余孽?
这是小脚没裹,把小脑裹了吧!好好说个八卦,让她说的脑干缺失的。
这些人切了一声,一哄而散,省得沾了一屁股屎。
她们男人,部分跟着陆挚,嚼舌根不是顶风作案吗?
不说别的,想留在部队,起码得会来事儿,那陆挚家什么背景?有几个不知道的?
这马翠花,脑袋被驴踢了吧?被她婆婆知道,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