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其他男人昭示,这女人,她是有汉子的,暗搓搓在吃醋较劲。
陆挚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移动醋缸。
白婉清去洗漱了一番,还算那男人体贴,温水都打好了。
她精致的做了一番护肤流程后,看自己皮肤嫩滑的跟剥壳的鸡蛋一样,上手捏了捏,手感一如既往的好。
也难怪陆挚就跟有皮肤饥渴症一样,粘在她身上就撕不下来。
这换作谁!不想贴贴啊?
陆挚没在,倒也方便了她,闪身进了空间,薅了两根南瓜吃下去,才觉得活了过来。
出来将陆挚熬好黑米粥以及煎好的鸡蛋吃了,早上就这么打发了。
这两天没什么要紧的,她打算明儿个去找村长,给他示范一下,怎么盖大棚和种菜,必须早点让蔬菜上市。
少赚一天,她就觉得亏得慌。
休息一会儿,她还是觉得自己那双腿就跟软面条一样,没法,只能躺在炕上看书。
距离高考还有两个多月,她也得抓紧,还好她过目不忘,以前的知识点都还记着。
这次考试,她有把握不上清华就上北大,选择金融系,以后多买点地皮造房子,坐等老了收租。
七八十年代,迎着改革的春风,站在风口,猪都能吹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