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说的也不是空穴来风,乱嚼舌根啊!那是相当有理有据的。
毕竟那副团的婆娘,是跟她一块来随军的,这三个儿子,大的都快二十岁。
说来,也是快到享儿子福气的年纪了,就跟被迷了魂一样,非得搞个离婚。
那女的,差点气上吊了,手续办不下来,一直拖着。
这不,那小娇妻好像又怀上了?男的才用硬手段逼着原配离婚,把小娇妻娶进门了,真是不要脸。
这年纪,都能当她爹了,他也下得去嘴,小年轻都这么爱老人味吗?
这要是她闺女,铁定两大嘴巴子打过去,不学好的糟践玩意儿。
她就爱说,她不但要说,她还传得到处都是,没别的原因,天生反骨,咽不下这口气。
其他人狐疑地扫视了她两下,不确定的说道:“那副团之前不跟他老婆感情挺好的?这都生了三个儿子了,还很有出息。
一把年纪了,他脑子被屎糊了?也不怕因为作风问题被举报,到时候没个着落,还得靠他三儿子养。
现在那些小女生,就不想努力,给自己找个爹呢!所以男的,真就靠不住,甭管多老,就爱十八岁,这方面,倒是出奇的专一。”
“可不,我听她那媳妇说,她是下乡知青,家里父母也都是厂子双职工,这男的当初就是个不起眼的乡下穷小子。
靠着他岳父走到副团,现在想把人甩了,哪有这么好的事?你瞧着吧!待不了多久的。
部队就不是个藏的住事的地方,但凡有点风声,肯定会被调查,有些人,批着那身皮,不干好事。
影响军人的名声,再过几年,都得退休了,想不开搞这一出,大概是日子过好了。”
白婉清没觉得意外,这人品不好的,但凡手头有点,肯定想找个更好的。
真以为大学生那么好玩?都是各有所需。
婶子的话才落下,那挺着个肚子的娇小女人,一手提菜,一手扶腰,身上穿着浅蓝格子的布拉吉,梳着双马尾,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一瞧,就是泡在蜜罐里的。
看到这些人坐在屋檐下,伸手打招呼,“婶子,嫂子们,这外边天热,咋没回去?小心中了暑热。
我刚煮了绿豆汤,凉着呢!去我家坐呗!我刚来,啥也不懂,哪做得不恰当,你们跟我说声。”
年纪比白婉清小了几岁!但那肤质,跟白婉清没法比。
白婉清咋说呢!一瞧就是那种月经来得规律的。
瞧她们有些长得五大三粗,有些娇小瘦弱,个子参差不齐的,她骄傲地挺了一下胸,那粮仓,但是能把孩子喂饱的。
有两个看不惯她的作风,暗地里翻了个白眼。
白婉清嗑着瓜子,朝着她点了下头表示,没开麦!
那女的走过来,站在白婉清前边。
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跟哑巴似的,不张嘴了!
毕竟她男人副团,她们要低调点,省的给自家男人惹事儿。
津贴要被扣了,她们能后悔的捶胸顿足的。
女的叫徐巧,是西北大学农业系的,高考后,才跟副团认识,现在肚里的娃都几个月了。
这两人,搅和的挺快。
白婉清没这么闲,管别人屋里头的事儿,这人品又不是两句话说得过来的。
别人咋个选的,她还能指手画脚的?反正日子又不是她过。
也就听了一嘴,当个乐呵!
徐巧露出一抹乖巧的笑,腼腆地说道:“这就是陆嫂子吧!听我男人提起过你,说你屋里屋外的一把抓,是家属院军嫂的模范标杆。
哪像我,笨得很,什么都不会做,差点买错了菜,这些都是我家老林喜欢的。
等着他回来,给我炒两道!来随军,也得跟你们学,把家撑起来,我家老林那人,就是太惯着我了。
啥都不让我做,这咋成?他要出任务,难不成我去吃食堂啊?那多不好意思!”
白婉清不觉得这话是恭维自己,反而有点炫耀。
她余光看了她两下,长得清纯娟秀,是男人喜欢的那款小白花。
骗骗男的也就算了,搁她这装啥呢!真想让她辣手摧花?
别说她男人是副团,真就司令,没理她也得撅回去。
白婉清故作无奈,谭了口气:“这女的嫁人了,没法子,家里要不收拾,乱糟糟的,男的回来,也没口热饭吃。
时间短也就算了,时间长,男的也烦啊,可不得为自己打算好吗!瞧你,刚上大学吧!还是你有觉悟。
这生娃,也算是为国家生育计划尽一份力了,不像我,男人说是怕我疼,生不生都行,这结婚都大半年了,肚子还没个动静的。
我都快沉不住气,要闹了,可我男人是个犟种,劝不动,唉,也就我能跟他过了,确实比不上你家那种爹系,啥都为你打点好。
我家的比我小了两岁,年轻力壮的,跟我分摊干呢!这家又不是一个人的,你说是吧?”
讽刺谁不会?想说她是啥都干的全职主妇?比不上她个大学生是吧?
在她面前秀什么优越感呢?她会装的一把好手!
徐巧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