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人凶着呢!部队里就没几个考核比他好的,连我老公都说他天生当兵的料子。”
说这话的婶子,她男人也是个副团,过两年也要晋升了,好几次她男人都对陆挚赞不绝口的。
除了混账不听人话,还真没啥缺点。
“也就现在习惯了,我刚来部队那会,我男人出任务,我整宿睡不着,都有个适应的过程。
小年轻嘛,正常,婶子们过来人,听婶子们的,你家那个再出几回,估计还要往上升了,你老公是个有拼劲!”
“别提了,我家那跟个咸鱼似的,看着都发愁,家里娃还等着他奶呢!他就想躺平,被我训了一顿。
我男人要有你们家这么肯拼,我睡着都得笑醒,你还不能多说,否则给你甩脸子,那男人一辈子要强的大男子主义,哽的你话都说不出来。
也就嫁给他了,娃也生了,晚几年,我还瞧不上了他,当兵又不是位列仙班。”
这话说的其他嫂子好笑,可不,别个都说当兵的工资高,福利又好,军嫂也有优待,可谁知道其中的艰辛。
男人几乎不在家,上有老下有小的,全靠她们操持。
忙得根本顾不上捯饬自己,跟个黄脸婆似的,还招男人嫌,军嫂也不好当啊!
“婉清,你的生活我的梦,咱院里这些年轻的,就有没不羡慕你的。
你男人,也是个疼媳妇的主,以前咋没瞧上呢!”
白婉清被她这话给逗笑了,顺着往下说:“谁说不是呢!我命好,遇到了,不说了,我胃不太舒服。”
话落,她捂着嘴加快步伐,最近咋回事?容易犯困,还爱吐,难不成真有问题了?
看来得去瞧瞧,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医生看了,心里有个底,省得陆挚回来,耳根子给她念起老茧。
其他人瞧她脸色发白,不确定的说道:“咋看都像怀孕了,我以前就是这情况,爱睡贪吃还会吐,啥事不干,都腰酸背疼的。
后边我男人不放心,押着我去医院检查,不出所料,就是怀上了,我看她八九不离十的。”
“咱还在念叨呢!人家悄悄就踹上了,让你们别催吧!这不就来了吗,说不准明年咱就吃满月酒了!”
“哎呦,你不说我还没反应过来,我那时候也是吃啥吐啥,吐了两三个月,整个瘦了一圈。
好在胎相稳后情况好转,不然医生都怕这胎坐不住,我男人提心吊胆的,出任务都差点中枪子了。”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还有点心有余悸。
其他个拐了她两下,“呸呸呸,说啥丧气话?中枪子的都是那些丧良心的,咱男人好着呢!
天老爷会保佑的,走,回家做饭去,估摸也要训练完了。”
一个起身,其他也陆陆续续走了,院里顿时就安静了。
白婉清回到屋里,进空间找了两根黄瓜吃,清甜可口,这才缓解了泛酸的胃。
白婉清咯吱咯吱嚼着,心里七上八下的,不放心的喝了几口灵泉水,才回去继续复习。
第二天一早,洗漱穿戴好出门,路上遇着那几个锻炼的。
她礼貌打了招呼,得知她去医院,两人停下了动作,关心的问道:“哪儿不舒服?咋没早点去看?亏你忍得住,不要紧吧!要不我陪你去?”
白婉清拒绝了她们的好意,嗓音柔和:“嫂子,不用了,也没啥要紧的,你们快去忙活吧!家里娃也快醒了。”
说完后,跟她们挥手,径直走向医院。
但他去医院这事,还是传了出去,林芳华知道的时候,吓得魂不附体。
她顾不上其他的,撒丫子就朝医院跑,生怕白婉清有个三长两短的,陆挚回来,她咋给人交代!
不管多大的事,有长辈陪着,也能放心不是?这丫头,就是怕麻烦别个。
医院那些小护士都认识林芳华,所以她想打听白婉清并不难,谁让她长得那么扎眼呢?
小护士指了三楼:“林婶,在妇产科呢!”
林芳华跑的脚都快冒火星子了,心里犯嘀咕,好好的,咋去了妇产科?
难道有妇科方面的疾病吗?可千万别有事啊!
她怀着忐忑的心,上了三楼。
此时,白婉清正在主任办公室,她对面是个五十来岁的妇女,长得慈眉善目的。
白婉清总觉得她听错了,不确定的问道:“医!医生,你说………?”
主任面带笑意,语气不容置疑:“小年轻,第一次怀孕吧!你这当妈的,咋这么迷糊呢?都快一个月了,你是半点没察觉啊?最近同房频率怎么样?”
白婉清想着前两天,跟陆挚没羞没臊的胡闹,陆挚资本又大,里外将她吃了个遍,脸色臊的慌。
主任也是过来人,还有啥不明白的,叹了口气,“这兵娃子,就是粗鲁,哪能这么胡来!三个月内,禁止做那事,你也别惯着,男人都那德性。”
白婉清尴尬的想要抠脚,就算是个老司机,被人当面说出炕上那点私事,脸就跟火烧一样。
她低着头,“我那一向推迟,也没注意,没想到真怀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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