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疆,驻扎营帐内,顺子与段氏正和几名心腹将领,商议接下来的攻势,便听闻帐外有士兵传话。
“李将军,前方来报,小骑校携领剩余的九百兵马,直捣西戎王庭方向。”
段氏震惊不已,“什么?”
好小子,胆子不小,区区九百兵马便敢冲入敌国领土。
顺子揉了揉眉心,心底怒骂小子的胆大妄为,又担心他的安危。
“大虎,二虎你们速领两千兵马前去支援。”
“是。”
目送大虎二虎离去的背影,顺子发愁地摸了摸脑袋,只希望那小子是个命大的,不然,他怎生给姐姐、姐夫交待。
段氏拍了拍丈夫的肩头,“夫君且安心,我看意哥儿是个不错的苗子。”
若做个好汉儿郎,哪个不是从刀光剑影下拼过来的。
顺子点了点头,是苗子不错,可这苗子不好带。
昼长夜短的西疆边陲,风沙滚滚,一阵铁骑声由远及近,西戎王庭帐外,一名装扮怪异的祭司,正跪于祭坛下默念着经文。
下边叩拜的西戎信徒及西戎兵,听闻那如雷鼓声般,响彻天际的铁骑声,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在沙漫的笼袭下,一道寒光闪过,祭司当众人首为离,飞出的头颅带着血注子骇人心骨。
“啊!!!”
信徒们吓得惊声四起,西戎兵奋起反抗,却被大盛兵将轻松制服。
铭意得意地勾起嘴角,手中的千人斩像是闻不够那属于敌寇的鲜血。
帐外的厮杀声惊动了帐内饮酒作欢的西戎王,及其身边的权臣。
便在这时,帐帘被一把掀起,西戎王微凛眸光,握着酒盏的手紧了几分,语气中充满了怒意。
“你是何人?”
身姿英挺的铭意,握紧手中的千人斩,好笑地反问道“你又是何人?”
铭意话音刚落,十五已带领多名兵将冲入王帐,那些惊起的权臣来不及闪躲,便已成了大盛兵将的刀下亡魂。
眼前的一幕不禁让西戎王震怒万分,怒道“大胆,我是西戎的王,岂容你们大盛贼子在此地作乱。”
“不错,小爷抓的就是你。”
西戎王闻声奋起,正要拔出矮桌上的长刀,千人斩已经来到他脖子上。
“西戎的王就这身手?真真是让小爷瞧不起你。”
铭意嘲笑完,立刻敛起笑颜,“把他捆了带走。”
“是。”
铭意扫了眼西戎王原本坐着的矮桌上摆满了美味的佳肴,忍不住上前撕了块大鸡腿。
哼,想他来了西疆这大半年,还未开过荤呢,这西戎王倒是挺会享受。
十五这时来道,“公子,王庭外驻守的的西戎兵已全数捕杀,属下想,应还有不少的兵马仍在前线。”
铭意倒了杯酒饮下,抬起束袖抹了抹油嘴,笑道“呵,他们的王已经落于咱手中,群龙无首的散兵,何需畏惧,本公子听说,西戎还有两个王子不是?”
“正是,此番西戎侵略边境,便是由西戎的两位王子主帅。”
“很好。”铭意长刀一挥,插入后背的刀鞘,“小爷这就去会会那两位主帅。”
说罢,将鸡骨头扔回那矮桌上,大摇大摆地迈出西戎王的庭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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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
营帐内的顺子夫妻二人,再次听闻士兵来报。
二人回头,一名将士前来禀报道,“将军,小骑校勇闯西戎王庭帐,成功捕获西戎王本人。”
“什么?”段氏再次吃惊
顺子微微一怔,很快恍过神来“真当是西戎王?”
“回禀将军,正是西戎王,此人已押解在帐外,还请将军过目。”
“好!”顺子心头颤动,双手一拍,“好小子,好,有他舅舅我的无畏风采。”
段氏没好气地睨他一眼,“当下可还觉得意哥儿就是个屁孩?”
“哈哈哈~~”顺子爽朗一笑,“诶,那可是我们高家的好儿郎。”
段氏真不想翻白眼的,铭意姓李,是姐夫的孩子,怎的就成他们高家的了。
倒是因着小子争气,段氏做为舅母,也为他感到骄傲。
“走,夫人随我出帐外会会西戎王。”
顺子大手一挥,领着媳妇到了帐外,果然看见灰头土脸,被捆成粽子似的西戎王,顺子虽没见过西戎王本人,即然是铭意从那王庭帐内逮住的,便不会有错。
嘴里被堵着破布的西戎王怒瞪圆目,憋红了一张脸,好不屈辱。
顺子威凛地睥睨着他,扬声道“来人。”
“到。”
“速把西戎王押回盛京城。”
“是。”
戎马一生的西戎王至死都没想明白,自己怎的就被一个十多岁的大盛小儿给擒获,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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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府,元福堂。
姚缨帮老太太揉肩,她这手法可是下了功夫跟祁妈妈学来,深得老太太的喜爱。
姚老太太眉目含笑地抬手握住肩上的小手,“来,到祖母跟前来,祖母与你说会话的。”
姚缨听话的来到老太太跟前的椅子落坐,“祖母可是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