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爹娘如何来的他,如此不孝忤逆之子,我便是打也要打到他将这文书收回。”
魏潇正在气头上,怒扫了老妻一眼,“哼,你还有脸说,指定是你上回到福州城又闹了什么妖蛾子,才让宏哥儿寒了心。”
卫氏哭声一噎,上回在福州城将老婆母气倒之事,她可不敢如实告诉当家的,当家的再是顺着她,也不会允许她做出那般忤逆婆母之事。
魏潇眼看卫氏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就说无端端的,怎的就被那无脑的长子记恨上了。
“我便知道,蠢妇,如此节骨眼,你竟然不知收敛。”
又是一道乘栽盛怒的瓷器破碎声,卫氏心头猛打激灵,“我……我,我不过是提了那么一嘴,便是寒哥儿年岁已是不小,明明上回当家的你看好的那门婚事——。”
魏潇自然清楚卫氏如何惹恼的长房,那门好婚事很是不错,怎的他做老子的还不能为下头的孙子张罗婚配了。
“哼,翅膀硬了,翻天了,我明个就亲自回盛京,我倒要问问爹,为何要这般针对于我。”
卫氏闻言一惊,“老爷,不可啊,地方官未得召回京,可是触犯了条律。”
如此一来,当家多年的筹谋便是付之东流,如今他们已沾不上下头长房的光,可不能再一时意气得不偿失。
魏潇一时气极,狠狠的跺了跺脚,他怎会不知后果,就是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