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袁姝那女人,父亲上回罚他的二十板,让他半个月都下不来床,他如何能不气。
秦卿眼见弟弟竟敢冲自己发火,也来了火气。
“怎的,姐姐我帮你,你竟还敢冲我发火,事情不成,能怨得着我嘛,要怪就怪你的人没一个管用,连个袁姝都对付不了。”
秦卿之所以会帮秦玦对付袁姝,大抵是因为她看不惯袁姝,想他们曾经都被袁姝那丑女人给耍得团团转。
什么浓妆艳抹,什么花枝招展,还有那口吃,都是她故意装的。
为此,弘辛表兄才跟永昌侯府退了婚,这段时日,秦卿时常听母亲程氏说起。
原本外祖家还可利用永昌侯府的势力,毕竟候府比都察院使管用。
一切都因为袁姝那丑女人作怪,如不然,这门婚事弘辛表兄如何会退,当下与弘辛表兄联姻的御使家姑娘,瞧着就是个不顶用的。
秦卿这么做,除了帮弟弟和表兄出气,也是帮外祖家出气,当下若不趁着永昌候夫妇从滇关回京前弄死袁姝,日后就难能再寻着机会下手。
“袁姝这个贱人,小爷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秦卿鄙夷地扫了眼床上的秦玦,瞧他都瞎了一只左眼,做事还是那般没有头脑。
早知道就用她的法子,这样,袁姝就不可能活着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