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轮到他们小大房来掌家。
“娘——。”
李婉往她碗里夹去一块削肉羊,笑道,“娘便是随口说说,你们要记着,本是同根生,若想枝繁叶茂,便得相辅相成,于夫妻,于兄弟,于子女亦然。”
宁氏怔怔的点头,想了想,应是婆母在与她说教,“是的娘,儿媳与夫君都会记下娘您的教诲。”
“好。”李婉欣慰地拍了拍她的手
守在帘子外阁的孙娘,听着夫人与大太太间的谈话,眼眶止不住的泛红。
她常年伺候在夫人身旁,最近她已是发现,夫人的头发掉得极多,如此,不禁让她怀疑夫人身体可是出现疾症。
但从夫人的面色上看,又不似有疾症,世子妃昨日回府与夫人把平安脉,脉象并没有任何的异常。
老爷的发冠向来是由夫人打理,孙娘同样看见夫人替老爷梳发时,木梳上的落发,越缠越多。
加之最近夫人总是私底下为经营的产业做好分配,偶尔面露哀伤与不舍,是那般骗不得人。
老爷和夫人莫不是真的有不适之症,却又不宜与外人说道?
思及此处,孙娘忍不住背过身去,悄悄用帕子拭去眼角的泪,咽下喉间的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