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昏死过去。
高稹和良辰很快找到郝家的密室,偌大的密室里点了盏烛火,火光影影绰绰,在密室的中间摆放了张太师椅,椅子上坐着个披散着白发,耷拉着脑袋,骨瘦嶙峋的老者。
高稹握着长刀的手紧得发白,怒火直窜脑门,想他今日势必要替母复仇。
良辰注意到不对劲,及时伸手拦住他。
“您看地上。”
高稹闻言,循着良辰的示意垂眸望去,见地上有个打碎的破碗,密室的空气中隐隐弥漫股药味,显然这药刚送来不久。
而椅子上的人一动不动,他的双手被捆绑在椅子扶手上,良辰上前探了探他脖颈,无奈摇头。
“死了,该是被灌了毒药,尸身未完全僵硬,应是死了不足半个时辰。”
高稹压着胸腔的怒火,绷紧的脸庞更显刚毅,提刀大步离开密室,显然,若不找个发泄口,小伙子心里憋不住。
李婉得知闵斯毒害的消息,默默地叹了口气。
不然,她真想会会那位危害两朝的毒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