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五脏六腑都被寒气裹挟,伤透了,几乎没有什么活的可能。
现在结合他吃寒食散的事实,再仔仔细细的辨症了他的病症。
吉庆堂三个大夫和徐西宁得出一致的结论:用烧山火的针法逼寒气。
把体内的寒气慢慢逼出来,这身体将养着,或许就好了。
只是烧山火的针法,一来针法讲究颇多,不是谁都能扎,二来高老头体弱,只怕体内寒气遭不住这三把火的烧,再把那点元气烧没了。
三个大夫不敢下针,只能徐西宁一撸袖子自己上。
王伯带着沐沐春喜和赵巍在后院包饺子。
徐西宁和三个大夫带着高老头在屋里扎针。
及至月上树梢,行针才结束。
“感觉怎么样?”一边收针,徐西宁一边问高老头。
烧山火的针,扎的好的话,患者是要全身上下出汗出透的。
衣裳被汗打湿,高老头斜斜的看徐西宁,硬邦邦的说:“下次什么时候扎?”
徐西宁瞧着这个嘴硬的杠杠的老头儿,正要学春喜一样逗逗他,春喜推开一点门缝,探进来个小脑袋。
“夫人,好了吗?”
徐西宁将收好的针放进药箱,“怎么了?”
春喜一脸火气,“老爷来了。”
老爷。
徐让。
徐西宁略皱了点眉,转头和高老头道:“我有事先出去一下,注意事项什么的,你听我们吉庆堂大夫的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