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重远就莫名的想笑。
这位大将军的追妻路可没那么容易啊。
这日一早司宁又催着陆寒骁离开,陆寒骁冷着脸看着床上的人。
“司宁,过河拆桥也等你好了再说。”
司宁一脸的无奈,“我什么时候过河拆桥了,我只是让你回去休息一下,你难道不用上朝吗?”
陆寒骁黑着的脸稍稍有了缓和,“我和皇上告了假,这阵子不用上朝。”
“那你难道没有别的事情要忙吗?”
陆寒骁,“司宁,你赶我走,是为了什么?”
他有些生气,这几日司宁总找各种借口想要他回家,他到底哪里照顾得不好?
“我就想如个厕,不行吗?”
司宁见他不开窍,实在没忍住直截了当地说了。
刚要推门进来的任重远和妙儿愣在了当场,一时间都透着尴尬。
陆寒骁也很尴尬,他怎么就将这事给忘了。
一张脸涨得通红,疾步走了出去。
谁曾想一开门撞上门外的两人,六双眼睛相对,对面两人恨不得原地遁形,太尴尬了。
这种情况任重远也不好在进屋里,让妙儿自己进去了。
陆寒骁则是急着出了医馆,一直守在外面的冥寒见着人出来,忙迎了上去。
“主子,您怎么出来了,夫人呢,她怎么样了?”
“嘴那么欠,不去当说书的真委屈你了!”
冥寒,“……”
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