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盘糕点被桑窈放在谢韫的书案上,上面只有精巧的六小块,看得出来从糕点的制作到摆放都花了点心思。 桑窈家中虽没谢家阔绰,但她也当了十多年的大小姐,没怎么碰过厨房,她瞧不出这马蹄糕是怎么做的,只能看出它好像很好吃。 谢韫扫了眼这盘糕点,然后看着少女面带不满的脸庞,目光带点戏谑,他嗯了一声,随即道:“待会扔掉。" 桑窈瞥了眼马蹄糕,她这会还能闻见淡淡的清香了,扔了着实有点可惜,她道: “算了,给净敛吧。'' 她想了想,又觉得气不过,同谢韫道: “我刚刚在外面瞧见她拉胸口呢。” 她才嫁进来几天啊,谢韫娶了媳妇那人都能这样,那以前没娶的时候得嚣张成什么样。指不定看过多少呢。 她望向谢韫那张俊脸,心想这人看起来清心寡欲,背地里却天天舔她的小花生,非常不正经。那个婢女不会是在投其所好吧。 桑窈想想就一阵恶寒,她很不舒服。 谢韫的手还落在他的脸颊,说话时目光一直停在少女的脸上,他对此浑不在意,只道: “怎么,生气了?" 桑窈迅速道: “谁生气了?” 她看向谢韫,怀疑道: “你之前……经历过不少吧?” 被人蓄意勾引这种事,谢韫的确经历过,只不过几年前一番称得上残忍的杀鸡儆猴后,府里就没人敢做这档子事了。 他在外因繁忙,不会在哪里停的久,身边人也都知晓他的性子,几乎不会做这种会明显得罪他的事,除了三月份那回。 现如今,他因休婚假,这段时期罕见的并不想去处理公务,也不喜跟桑窈走哪都有人跟着,所以才令他们休沐两天。 就算是净敛,也得今天下午在能回来。 平日他在书房,净敛一般会在外守着,寻常人进不来。就算净敛不在,那人也不敢擅闯,他不喜被打扰,她就算是请示了,谢韫也不会让她进来。 所以方才桑窈即便没来,也不会影响什么。 谢韫似乎沉思了一番,然后如实回答桑窈道“还好,三月份有一次。” 三月份? 桑窈想了想三月份,那时候的她还没跟谢韫熟悉起来,甚至话都 没说几回。她垮着小脸,然后幽幽道: “她怎么…那什么你的?” 谢韫回忆道: “我有一要事要谈,她便盛装打扮的借送茶之故进来,行止缓慢,处处撩拨,想方设法的靠近我,十分烦人。" 他又补了一句: “还故意用了味道很重的香露,沾了我一身。” 桑窈:".…" 他为什么能记这么清楚?桑窈抿住唇,好半天没说话,她甚至觉得摆在面前的这盘马蹄糕都没那么香了。 但这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谢韫记得清不清楚又不关她的事,她都已经嫁进来了,反正也是被他威逼利诱的,才不想管他以前怎么样。 大不了等他解决完戎晏这件事,他要是违背当初他说的话,那她就跟他和离,到时候且就让他丢人去吧。 隔了一会,桑窈挣扎过后还是状做不在意的问: "然后呢?" 谢韫并不知道就在这短短的几个瞬间,怀里的小美人已经想到了和离这件事,他轻飘飘道: "然后我们成亲了。" 桑窈怔愣片刻,然后看向男人的脸。 她花了一会才把这件事在她脑袋里顺明白,乌黑的长睫眨了眨,继而雪白的小脸铺上一层粉红。 其实他也没说什么,就算是成亲了,这个男人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从一开始桑窈就跟他说,要温柔,但是直到现在他也很少温柔。 但有时候,他稍微柔和一些,桑窈就觉得心脏要跳出来。她指着他,羞恼道: “谁…谁勾.引你了!” 她记得她当时都快害怕死了,生怕自己茶倒的不好被他记恨,结果他脑袋里装的这些东西。 "而且我没有用香露,我都没有碰到你,怎么沾你一身。" 谢韫看起来不愿意与她争辩这个问题,他让桑窈坐在他怀里,手掌落在少女的臀部轻轻用力,淡淡道: "桑姑娘,请你放心,我对除你以外的人不太感兴趣。"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也不介意你在我面前拉一下领口。” "所以请你别再吃这种毫无意义的醋了。" 桑窈好半天没说话,但她很想说 ,她没吃醋。可她又觉得凭借她的水平,好像很难在争辩上赢过他,遂而作罢。 她看向那马蹄糕,觉得这盘小糕点也不是那么碍眼了,她道:“只是一个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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