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小学。
一群小学生乌泱泱地，像羊群一样从校门里冲出来。
小孩们活力满满，打闹着互相放狠话。
“我是复仇，我是黑暗，我是蝙蝠侠！”
“我才是蝙蝠侠！”
一个男孩把他的绿色外套套到头上。
“我是小丑，你们别跑！”
小蝙蝠侠被吓了一跳。
“小丑来了！”
小丑被打了一拳，眼看敌不过众人，他埋头就跑。
“小丑别跑，吃我罗宾拳！”
他的同学们追了上去。
“小丑算什么，要当就当黑面具！”
“黑面具才是最牛逼的！他的小弟就能把你们都突突了！”
“屎迪，你个蠢蛋！黑面具就是个洛色，他连蝙蝠侠一个拳头都扛不住！”
“不要叫我屎迪！矮子丽娜！”
“你说谁矮子！”
女孩把埃迪打倒在地，哎呀，他太弱了，她可不是故意的，丽娜想。
“我宣布蝙蝠女孩才是最帅的，你们连她一根指头都比不上！一群弱鸡！”
她灵敏地把同伴们都揍了一拳。
被打中的小萝卜头们大叫。
“可恶，又输了！”
“蝙蝠侠，罗宾，黑面具，小丑，稻草人。”
“你们输了！哈哈哈哈哈！”
“从今天开始就是我小弟！”
丽娜双手叉腰，鼻孔仰得高高的，得意洋洋。
在丽娜的拳头威胁下，孩子们很不情愿地认输了。
“哼，我承认你有几分本事！但我一定会把你从老大之位拉下来的嗷！别打了，老大！我认输！”
“等等！”埃迪突然喊，“那是不是你爸爸？我看到他了！”
“哼哼，少骗我，这招对我已经没用了！”
“嗷！老大，是真的，他就在你后面啊！”
丽娜将信将疑地回头看了一眼，然后高兴地叫了一声。
*
“那是你女儿？”
杰森神色微妙地看着这边。
现在的小学生都这么会玩了吗？蝙蝠侠就算了，小丑黑面具稻草人都能拿来当乐子了。
迈克乐呵呵地：“丽娜比较活泼，从小就爱玩。”
何止爱玩，看她揍人那熟练度一看就没少这样干。
“爸爸！”
丽娜直接抛弃刚收的小弟们，向他跑了过来。
“哎！宝贝，今天过得开心吗？”
迈克熟练地接住丽娜的飞扑。
“开心！爸爸，我和你说，我已经打败蝙蝠侠了，很快就能称霸哥谭！”
“我们的丽娜真厉害！”
“是蝙蝠女孩！”
“哦，蝙蝠女孩丽娜~那爸爸是谁？”
丽娜为难地看着迈克，虽然爸爸一点也不符合她心目中高大威猛的蝙蝠侠形象，但谁让他是蝙蝠女孩的爸爸呢？还是哄一哄他好了。
“爸爸是蝙蝠侠，我是蝙蝠女孩。”
“好像还差一个。”
丽娜掰着手指头数着。
突然她注意到了坐在一旁的杰森。
她眼前一亮。
“还有你，罗宾！”
“什么？！”杰森差点从三轮车上翻下来，手忙脚乱地扶稳这该死的车把后，他恶狠狠地说：“我不是罗宾！”
“你坐在蝙蝠车上，你就是爸爸带回来的罗宾！”
丽娜用强大的逻辑打败了杰森。
他无语了，决定不和小女孩较真。
迈克看了一眼杰森不太对劲的脸色，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
“丽娜，你今天做得很棒！但还有个小小的缺点，你知道是什么吗？”
小女孩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
“是什么？”
“蝙蝠女孩是不会给同学取绰号的，所以你不应该叫你的同学屎迪，好吗？那会让你的同学很伤心。”
“什么，爸爸你竟然听到了！可恶，都怪屎迪那家伙……啊不，爸爸，我是说我不会再嘲笑他的，除非他又说我是矮子。”
“好姑娘，就是这样。来，和你的伙伴们说再见吧。”
丽娜转头，就看到小弟们凑在一块窃窃私语，隐约听见什么“埃迪太厉害了”“赶跑了大魔王”之类的话。
“喂，你们！”
丽娜突然出声，吓得他们差点跳起来。
丽娜做了个鬼脸：“再见，胆小鬼们，我得回家了。”
小鬼们在迈克这个大人面前倒是收敛了些性子，装得挺乖，但其实心里都乐开花了。
“再见，丽娜。”
埃迪回了个鬼脸。
*
迈克把丽娜放到车上。
三轮车动了起来，慢悠悠地走着，杰森和丽娜两人坐在后座大眼瞪小眼。
丽娜黑葡萄似的眼珠盯着他，似乎才意识到眼前这是个陌生人。
“爸爸，他是谁？为什么跟着我们？”
“给你找的家教老师，丽娜。你不是抱怨数学题太难了吗？”
“什么？我不要老师！”
她一点都不想在放学后和任何称号为老师的家伙相处，那和坐牢有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