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道具嘛。”
不过，还好她没说是因为担心杰森。
从他发现她的情况异常开始，他就已经在自责和内疚了。
明明这和他一点关系没有，是她自己做出的选择，他却依旧心情很低落。
莉莉丝叹口气，揽上他的肩膀，“别不开心啦，我还在等你和我分享你的小故事呢。”
“莉莉丝！”
杰森惊讶地喊出她的名字，“你又有上半身了！”
“啊，啊？”
莉莉丝跟着他们的视线一起看向了自己，“真的诶！我下半身也在渐渐显形出来！”
“这就是为什么那张纸说要心态放平！”
杰森疑惑地歪着头，“那为什么又说心态不能太放平？”
“噢，那是因为完全放平的话，人会直接消失。”
莉莉丝不以为然地扔下重弹，“毕竟维持一个良好的幽灵状态，需要既紧张又不太紧张嘛。”
托尼无语，“就没人教过你不能乱吃东西？”
莉莉丝摸摸鼻子，“我也是突然想起来自己手上居然还有这么一个道具。”
她沉痛地说，“我涨教训了，下次肯定不这么干了！”
托尼翻个白眼，转回去接着看数据，“希望你真的没有下次了。”
“班纳减肥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嘿”，班纳从另个电脑面前抬起头，“这和我减肥又有什么联系？”
巴基，“他是在指你每次吃零食的时候”
班纳截住他的话并回击他，“你不也是？你每次和我一起吃的时候，也都说下次绝对不吃了。”
“我们是一路货色，好吗？”
巴基：……
史蒂夫笑得直接蹲在了地上，“哈哈哈哈”
娜塔莎也笑着问莉莉丝，“所以做幽灵是什么感觉？”
“其实还蛮不错的”，莉莉丝摸着下巴，“我可以穿墙，穿桌子。”
她悠然的直接从桌子的一头走到另一头。
“还可以上天入地。”
她控制着自己飘到了天花板，再飘了回来，“不过这个状态不能维持太久。”
“第五条的注意事项就是因为这个”，莉莉丝尽量让自己的身体更有实质，“五脏六腑会掉出来的。”
迪克有点好奇，“那幽灵状态下的器官是什么样子的？也是你现在这样半透明？”
“不是噢”，莉莉丝意味深长地说，“是人类状态下的器官呢～”
“噫”
托尼的身子往后仰，“你前脚才说你们那的动画片没有任何暴力元素，后脚这就来血腥？”
“这种的当然不会出现在剧集里！”
“但是话又说回来”，莉莉丝挠挠脸，说出后半句话，“这其实也不能算是血腥吧？毕竟掉的时候不会有血迹？”
在场的人每个人的头上都快有一个具象化的问号了。
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说什么？
有时候我们有疑问，不是我们有问题，而是觉得你有问题。
托尼舔舔嘴唇，转移注意力，“说起来，你要不要回管理局一趟？”
“嗯，到底是实验版本的道具。不过你要怎么回去？”
“回去倒不难，打个电话的事情。”
莉莉丝心有戚戚地摇摇头，“但是我才不要去实验部。”
“别的不说，光因为道具出问题的人就有几百上千了，我要是去排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排到呢。”
“那就算是到你了，你也不用去了吧？”
杰森震惊，“都过这么长的时间了，不是活的好好不用去了，就是已经没了不用去了啊！”
他为了委婉地对她说出这句话，还特意把死改成了没。
“哈哈哈”
莉莉丝把笑出来的眼泪抹去，“少年，你抓到了重点！”
“问题的重点不在这里啊！”
杰森抓狂，“你们那什么管理局明明之前看起来挺靠谱的啊？”
布鲁斯为了让他们心里能有个数，还让他们把那些破文件破文档全部熟记于心，背个滚瓜烂熟。说是会定期抽查他们。
结果，因为迪克早**跑布鲁德海文去了，到头来只有他一个人！一整周！
都在被布鲁斯抓着背……
虽然他知道迪克最终肯定也会全背出来，但这个感觉它不一样啊！
“啧”
杰森啧得特别响，以示他的强烈不满。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莉莉丝以为他是在替她不满实验部的效率，她双手一摊，“实验部嘛。”
“又不是我们文宣部的部长。”
“实验部的部长比较追求价值嘛。”
莉莉丝在心里默默把后一段话补上，至少我们这些为管理局打工的还能走走员工通道。
另外的那些，才是真的看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