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你?”
男人居高临下地凝视着他,探入长袍下的手却宛若游蛇般,声音低沉磁性,掺着明显的戏谑味道,“刚才你勾引我可不是这样说的。”
这话一出,谢熠愣住。
他什么时候勾引他了?他不是才在空间里醒过来么?
这时,系统看热闹不嫌事大。
系统:宿主,Daddy刚才一进来就跟你说话了,你一直不理他,他气不过就推了你一把,结果你就顺势倒在地上……还被Daddy上下起手摸了一把。
w(?Д?)w!
别说了!怪害羞的~讨厌!
系统:……早知道不说了,你脑中那些黄色废料又开始沸腾起来了,怎么好意思说出害羞二字的??
“怎么,又不说话了?”
男人哼笑一声,拇指摩挲着青年的嫩肉,垂着眼,眸中欲色浓郁,“勾引我还不认?今天在大庭广众下哭得这么骚,不就是在勾引我?你可是我父亲娶回来的夫人,这样做——”
“滚!”
谢熠忍下被调戏地情动的欲望,抬手,一巴掌扇在男人脸上。
趁着男人怔愣间,一个鲤鱼翻身跳起来,往傅景福的棺椁边上走去,眼眶再次泛红,双手慌乱地扣着纽扣,泪水啪嗒啪嗒往下掉。
“啧啧,哭得这么骚,还要让我滚?”
傅听澜见此,也不着急,摆摆手让副官把门给关上,灵堂就只剩下他和谢熠,还有他的那个好父亲的棺椁。
怎一个刺激了得?
“我没有!我我……我刚刚就是走神了。”
谢熠总不能说他刚才魂儿出窍了吧?这得多瘆人?
更何况,即便他说了,傅听澜也不会相信,只会觉得他在装模作样。
“走神?呵呵,傅夫人真是好笑。”
傅听澜见青年一脸惊恐地站在棺椁边上,宛若在寻求父亲的保护般,陡然激起他心中偏激的怒火。
不耐地“啧”了一声,单手解开领口的两颗纽扣。
随后,闲庭信步地朝瞳孔瞪圆,满脸惊恐模样的青年走去。
“你,你不要过来!”
谢熠演上瘾了,晶莹泪珠挂在眼角,脚步却连连后退,声音发着颤,手慌乱地摸着身后的东西,忽地将一把水果刀抽出来,抵在嫩白的脖颈上,“你再过来我就死给你看!”
“哟,死给我看?傅夫人对父亲还真是忠贞啊,宁愿去死也不肯跟我?”
傅听澜丝毫不在意,脚步悠然,甚至还边走边解开皮带扣子,唇角笑意渐浓,盯着谢熠的目光宛若猎豹盯着垂死挣扎的猎物,“不过可惜了,我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儿,死了正好,不闹腾。”
一听这话。
谢熠瞳孔骤缩,昳丽的脸色煞白一片。
在脑中却疯狂轰炸系统。
啊啊啊!他好癫啊!不过……我好喜欢!!
这位面的兵痞子少帅,我爱死了!有一种匪气的帅感,谁懂啊?!
系统:←_←谢邀,我不想懂,谢谢。
“你……你怎么能如此!我可是你父亲明媒正娶娶进傅府的大夫人!”
谢熠哭得梨花带雨,刀尖抵在脖颈间已然渗出几滴艳红鲜血,“你是老爷的儿子!你怎能,你怎能!”
“我怎么不能?”
傅听澜趁其不备,直接上前夺走青年手中刀子,单手揽住人的腰,将其直接压在尚未盖上棺材盖的棺椁上,逼着其去看傅景福那死人脸,笑声病态,“我可是他的正经嫡子,死老头死得好啊!”
不曾想,谢熠却闭着眼,鸦睫轻颤着,不敢去看傅景福那张死人脸,晶莹泪珠滑落脸颊,连连摇头。
宛若一朵柔弱不能自理的菟丝花。
然而,这番模样却令傅听澜激起一阵隐秘的快感。
他单手抱着人,强迫对方睁开眼,力道又重又凶,哼笑道:“听好了傅夫人,我会继承死老头的一切,包括您。”
话落,谢熠被男人欺负得哭泣连连。
可这番梨花带雨的样子却并未激起男人丝毫怜惜之心,反而对他更加残忍,动作间宛若发泄一般,掐着他的腰狠命欺负。
黎明破晓时分,宛若破布娃娃的谢熠被男人送回了他的院中。
守灵逃脱的几个姨太太和庶姐庶弟自然被他找了个由头罚了,只是这傅府如今就是他的天下,有谁敢触他眉头说一句不好?
就算谢熠告病不来参加送葬,几个人说了几嘴,瞧见傅听澜那饶有兴味又似笑非笑的眼神,顿时只能闭上嘴来。
男人漫不经心地抚摸着手背那个包扎起来的伤口。
昨夜,那小戏子趁他不备,居然抄起刀子想偷袭他,幸好他身手了得,只是手背受了点皮肉之伤。
身上脖子上多了点咬痕,并没有伤到别的。
只是,这样不听话的东西,不给他点教训的话,实在对不起他活阎王的称号。
遂谢熠被他狠狠扇了一巴掌,人就晕过去了。
打了人之后,他心里顿时泛起一丝说不上来的感觉,但却只通通被他当作一时的不忍心。
毕竟谢熠不过就是一个家道中落的小戏子。
既然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