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听澜大步走到床边坐了下去,将自家弟弟搬到枕头上睡,正要扯过被子盖住人时,小傻子便咂吧着嘴抱住了他。
一阵电光火石下,傅听澜因惯性,摔落了下去。他眼皮猛地一跳,心跳声也陡然加快。
瞬秒间,他眼明手快地用手撑在枕头边,薄唇跟身下睡得香甜的小傻子仅差五六厘米的距离就亲下去了,视线却不可避免地紧紧盯着谢熠那张在月色下映衬得嫩白的脸。
小傻子从小到大都被宠着长大,即便在吃不饱穿不暖的年代,他仍旧是不愁吃穿的,小脸蛋红润可爱,19岁的年纪还有点婴儿肥,面颊上细细软软的绒毛很是可爱。
眼睫毛浓密卷翘,鼻梁高挺,小嘴巴水润润的。
不知道……亲上去会是什么感觉呢?
这想法一冒出来,傅听澜就跟被烫到似的移开视线,直起身来,他很想狠狠给自己一巴掌,皱着眉暗骂自己怎么这么不知廉耻!
他怎么能这样肖想谢熠呢?
那可是跟他从小一块长大的谢熠,是他自小护着长大的小傻子。
可是,既然是他从小护着长大的小傻子,那他现在有点想法又怎么了?
小时候,小熠可是说过要嫁给他的,现在只是唐一熙横刀站出来打断了本应该属于他的姻缘。
现在他突然就想跟小熠在一起怎么了?
小熠这么喜欢他,这么依赖他,如果他想做什么的话……小熠应该不会拒绝的。
傅听澜的一阵脑内风暴被系统探查了个干净,当即看热闹不嫌事大地给谢熠汇报了。
然而。
后者此时睡得跟只小猪似的,一巴掌就把小系统给扇飞了。
系统:……
以后再想让我给你播报Daddy的想法是不能了!(黛玉捂脸版)
此时,傅听澜脑内一阵自我攻略后,像是彻底说服了自己,小心翼翼地捧着小傻子的脸亲了上去。
后者的小嘴唇果然跟他想的一样,软乎乎的,又裹挟着淡淡的香味,把男人勾得不行。
但他也不敢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只是捧着人的嘴唇蜻蜓点水地亲了良久,直到旺盛的火气稍稍降下才停歇。
今天谢熠累得够呛,男人只是亲他没干别的,所以也没把他弄醒。
半晌,傅听澜恋恋不舍地亲了人最后一口,这才脱掉鞋爬上了床,动作放轻,凑到小傻子的身边。
单手搂着人,顺势盖上了薄被,把两个人都给盖住。
本来傅听澜是不想干什么的,但奈何怀中人身上那淡淡的香味直往他鼻子里钻,呼吸间皆是小傻子身上清淡勾人的香味,把他好不容易降下去的火又给勾上来了,喉结滚动几下。
偏偏,怀中人没有丝毫自觉,睡得一点都不老实。
即便被他抱着,却还是身痒似的扭动着身体,手伸进背心里抓挠着肚子肉,发出一阵阵指尖挠肉的细微响声。
抓挠了半晌,那张软乎乎的小脸磨磨蹭蹭地靠上来,找了个舒服的地方靠上来后,又吧唧嘴睡了过去。小脸往上仰时,却将他胸前大片嫩白的皮肤给露了出来。
小傻子却又无知无觉,下一秒又撅起小嘴撒娇。
在傅听澜的视角下,活像是邀请别人一亲芳泽的妖精似的勾魂摄魄。
“大哥,有蚊子咬我,好痒啊——”
不消一秒,傅听澜那名为克制的弦瞬间断了。
叔叔能忍,嫂子都忍不了,他当即决定不忍了!
“哥帮你。”
话落,深吸一口气的傅听澜大手把小傻子剥了个干净,任劳任怨地给人挠痒。
男人常年干活,掌心粗糙,茧子也很多,当他那粗糙的大手掌摸到小傻子的后背给人挠痒时,入手触感就跟碰到了一盘啫喱,又像水豆腐似的,嫩嫩的,软乎乎的。
(啫喱,即果冻,因为用啫喱粉制成,所以以前广东香港地区曾经称果冻为啫喱。)
(果冻是在19世纪末70年代末传进中国的。)
嫩得男人力道也稍稍放轻了些,不敢太用力,这样嫩乎乎的人,他生怕一用力就给碰碎了。
男人动作放轻时,脑中想法也不停,喉结上下滚动,咽了口唾沫,终是忍下了那些汹涌澎湃的鱼丸。
脖子连带着身下冒出一层薄薄的细汗,更别提……精神得不行了。
“大哥,好痛啊。”
谢熠埋在男人的胸口,鼻尖嗅到的都是傅听澜身上干爽的气味,他虽然糙,但却并没有臭男人的汗臭味,这一点谢熠还是挺满意的。
男人,就该有男人清爽的味道!
嘟哝着嘴巴抱怨的人,此时正微微睁开眼,眼底闪过一抹狡黠。
没错,谢熠刚才就醒过来了,察觉到男人的激动,他不干点什么都对不住他自己。
“哪儿痛?”
傅听澜因为激动,声音透着些许凶劲儿来,嗓子沙哑,“再痛的话,哥就不给你挠痒了。”
“不、不,哥你……我。”
小傻子嘴巴嘟哝着,手也不老实地抓住傅听澜的手往自己胸口去,声音含着些许娇气的抱怨,“我这里被蚊子咬了好痒,哥给我挠挠。”
小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