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小傻子这句话,傅听澜只觉得从下而上涌起一团火来。
这几年,他一直顾忌着小傻子的心理年龄是个小孩子,并且单纯得要死,他硬忍了7年都没有碰过他。
有时候,傅听澜真觉得自己就是个忍者神龟。
偶尔忍不住了,才抓着小傻子亲一亲小嘴巴,再摸一摸小手,再多越界的事情就不敢干了。
更何况,他根本就不知道男的跟男的……要怎么干。
他连女人都没有过,刚成年就入伍当兵了,退伍的时候也没有遇过什么艳遇,女的他都尚且不知道该怎么做,男的跟男的更是涉及他的知识盲区了。
所以,很多时候他都是把小傻子亲得发热,互相帮助之后就搂着人睡过去了。
也压根不知道,他心里那个单纯得要死的小傻子每回都骂他是不是不行啊?
当然了,这都是傅听澜听不到的话。
这些年傅听澜一直很尊重他这个小傻子,谢熠是看在眼里的。
遂好感度一直停顿在90%的时候,他并不着急,事缓则圆,事情就应该一件一件地解决才是解决问题最快的方法。
傅听澜攻略不上去,那他就先完成第二个主线任务。
改变原主凄惨早死的结局,并且创造出合理的璀璨人生。
男人并不知道他的心中所想,见小傻子眼角含泪地用拳头去打他那结实的胸口时,傅听澜只觉得更痒了。
从下到上,从心里到别的地方,都痒。
“小熠,还疼吗?哥给你揉揉。”
言罢,男人单手搂住小傻子的肩膀,把人往屋里拐去。
今天中午谢建民和李春梅就去了镇上,他们把家里种的粮食卖出去,快到新年了,他们还得上去买点年货过年。
虽然他们家没什么大钱,但凭着谢建民和傅听澜这俩劳动力,再加上李春梅之前在队里赚的工分,家里除了粮食之外就是分下来的分红现金了。
这让他们一家在谢家村还算得上是户稍微富裕的人家。
起码是不愁吃不愁穿的程度。
谢熠听到男人的话,还没有反应过来,突然被人单手扛上了肩,随着男人大步往前走的步伐,小傻子身子一晃一晃的。
然而,谢熠却并没有男人所以为的害怕,有的只是暗暗的激动。
七年了,他终于有机会被傅听澜这样那样了吗?
不怪他这么激动,主要是每回能吃上傅听澜的时候,对方总能十分压制地刹住车,次次都能让他的手酸软无比。
次次谢熠都表面装出一副无辜懵懂的样子,但其实内心已经把傅听澜给喷了个遍了。
老处男傅听澜,激动点是这样的,能理解。
这些年,家里也不是没人催傅听澜结婚,他只比谢熠大一岁,今年都已经26岁了,老大不小的大小伙子,竟然连女人的手都没有牵过,更别说谈恋爱了,天天都跟有过一婚的小傻子混。
村里人表面不敢说什么,但关上门偶尔还是会讨论起傅听澜的。
毕竟,就连村长家的傻儿子都结过一次婚,好说歹说也算是有过一个孩子;结果身为小傻子的大哥,竟然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谈过,从部队里回来之后天天勤勤恳恳干活,感情生活却比个清苦的和尚还要苦。
不少村民猜测过,是不是因为他那方面不太行,又在傻子弟弟这里看过现实案例,就不打算结婚了。
当然了,这都是猜测,没人敢在傅听澜以及李春梅的面前说。
殊不知,他们嘴里那个那方面不行的傅听澜却在里屋的大床上,将小傻子压了下去,火热的吻从上往下,把人结过婚的小傻子亲得七荤八素的。
嘴里哼唧出的娇喘声比好些爷们都要骚。
“小熠,喊什么呢?很舒服吗?”
傅听澜紧紧搂住人,大手掌不断收紧,另一手则抚摸着小傻子的脸,尾音微微上扬,宛若带着钩子似的,“嗯,怎么不说话了?”
然而,他那轻柔却粗糙的指尖,却把小傻子……一阵轻颤,那种爽感就如过电般酥麻地一下涌入了谢熠的脑海中。
顷刻间,谢熠只爽得大脑一阵空白。
“舒服,舒服。”
小傻子坦率承认,丝毫不觉得直接承认有什么,用那微微泛红着眼尾水润眸子去看男人,声音娇娇的抱怨着,“大哥,你的手好糙,别摸这里好不好?”
“嗯?别摸哪儿?”
傅听澜一听,只觉得呼吸都微微粗重了些,牢牢将人困在床上,却又不敢用力压下去,像是生怕自己一身肌肉把娇气的小傻子给压坏了似的,“跟哥说,不要摸哪儿?”
听着男人此时饶有兴致的调戏,谢熠面上害羞,心里大翻白眼。
有这功夫,换做老子早就摸下去了!
难道他不知道什么叫不要就是要,别摸就是快摸吗?!!
(注意看,这里特指谢熠,不是其他人,不要误会也不要觉得不舒服!)
谢熠被勾得心中一阵酥麻,指尖紧紧抓着身下的被单,呼吸都觉得炙热了些。
半晌,谢熠深吸一口气,不打算继续忍了。
无论是把剩下的好感度刷上去也好,将身强力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