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你都记这么清楚啊。我的话……七八岁的时候外公带我去过的地方,早就没印象了。反正横竖都是克罗地亚的乡下。鸟不拉屎的地方。没啥意思。”
“不,我对小时候的事也没有太多印象。会留下这种记忆多半也只是巧合而已。”
“唉?”
“但是对一个地方产生了兴趣的话,就会查很多关于它的资料。慢慢地,说起当地风物,也就如数家珍了起来。”
“理论学家的执念还真可怕啊。”
“总比某些实验学家,老是把房顶掀起来要好。”
“喂!”
“哦,那总比实验学家们动不动就要毁灭地球来的好。”
“怎么更过分了啊喂!”
1955年10月的第五个周末,两女一男三个年轻人在一阵阵的嬉笑怒骂之间,登上了伦敦德里城墙。
“伦敦德里本来只叫德里(Derry)。当然和印度的那个德里(Delhi)没有任何关系,是来自于爱尔兰语的Daire——橡树林的意思。
后来,有伦敦的商会跑来这里殖民开发,因此城市名也被他们冠上了‘伦敦’。”
“殖民时期的人好像是喜欢这样取名……纽约(New York)还算好的,像罗德岛(Rhodes lsland)这种直接挪用欧洲地名的也不是少数。”
“因为是伦敦人开发的城市……”爱因斯坦并不理会在一旁分析的特斯拉,爱因斯坦继续继续着自己滔滔不绝的解说。
“还有这一段历史啊……感觉你好像一直都对爱尔兰很感兴趣的样子?”瓦尔特说。
“其实都是从这里开始的……从这个特别的城市……当你意识到一种文化的美好时,你总会自发地去挖掘更多。爱尔兰对于我来说就是这样的存在。应该对印度的兴趣类似吧?”
“……的确,我读了很多关于印度哲学的书。但是,和你的情况不一样,我完全不可能爱屋及乌的去喜欢印度文化。”
“……?”
“很难理解那种把人分成上下四等的种姓制度,当然还是毁灭了比较好。”
“那个……我刚刚也不是那个方面的意思啊……”
“呃……说的是啊,特斯拉你也不要什么话题都这么敏感吧。”
另一边的黄石遗迹,天宇带着人走了进去“真的是,奥托可真会使唤人,这边要我处理,那边要我处理,干脆把天命给我得了。”天宇一边说一边吐槽。
“天宇大人,您这可别被奥托大人给听到啊。”
“被他听到了又如何?他能拿我怎么样?”
“请问是总部派来的人吗?”
“是,你就是这里的负责人爱迪生博士?”
“没错是我。”
“那么跟我来吧。”
天宇跟着爱迪生走了进去,天宇看了看四周的遗迹,“前文明的遗迹吗?”
天宇看向着那一段段的文字“我们留下这个遗迹,希望可以帮助到后时代的人,我们留下的先行者会帮助你们对抗崩坏……”
天宇在一边说,爱迪生在一边听着还叫来了芬兰人,“这是谁,居然完全翻译了出来?”
“他是总部派来视察的。”爱迪生在一边说。
一会后,天宇将前方的翻译完了后,芬兰人就走了过来“埃里阿斯·诺基安维塔宁,是个古文字学家。”
“天宇·卡斯兰娜,天命的第二大股东。”
“!第二大股东!”
“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没有。”
“那么带我在这里逛一逛吧。埃里阿斯博士。”
“我可不是什么博士。”埃里阿斯耸了耸肩不过也给天宇带路了。
一会后,天宇逛完了黄石遗迹后就离开了,天宇刚离开,奥托就发了一个消息给天宇“我的老朋友,你再去伦敦一趟吧。”
“我拒绝,你最好安排别的人去,我要罢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点文件不处理,天天在办公室里‘《卡莲幻想》启动’的。”
“哦~我的老朋友,不要揭我的老底啊,我不派你去了还不行吗,对了别把这件事给说出去。”
天宇在听到了奥托的话后,满意的挂了电话。
另一边,瓦尔特等人再来到了一个地下室,那浓烈的霉味,即使是曾经在维也纳见识过百年酒窖的特斯拉也被吓了一跳。
“画作受潮之后,表面会形成一定量的油水混合物……恒温仓库里又密不透风……”固定好门闩的胖大叔自己也干咳了几嗓子——“仔细想想,这发酵的结果,只怕是和泔水的成分也差不太多了。”
“……麻烦你,请不要说的这么恶心。”
“咳咳……是《简·格雷小姐的处刑》对吧?这里还没有做过索引卡——我们只能一件一件地来核对了。”胖大叔面带微笑地,做出了比这霉味更令人绝望的发言。
一会后,比仓库还大的板状物体被颤颤巍巍的从支架上抬了出来,包裹画面的麻布落下了恼人的灰尘——腾不出双手、又努力想忍住喷嚏的瓦尔特,五官已经扭曲到了拧麻花的程度。
“好了,继续来拆这些说不定比我还老的破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