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和我一起生活,不会让你操心的。”
秦晚面色不变,对于乔御说出的每句话都有合理的反驳。
“你——”
眼见乔御气的脸色涨红,指着自己说不出话,秦晚才收起笑意,冷静的看着他:“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急着对你赶尽杀绝么?因为我就是要看着你一张一张出光自己手里所有的牌、却都没有一点用处!我要让你用余下人生的每一天去懊悔曾经对我妈做过的事!”
“秦晚!”
乔御听着这如同诅咒般的话,脸上的伪善再也忍不住:“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小畜生!你以为你毁了我你就赢了?我不过是分了一点点嘉伟的资金!你妈生前挪走的最大一笔为你做信托基金的资金流,最后可是进了沈家的口袋!”
秦晚听到信托二字脸色一变:“你也知道信托的事?”
“我不光知道信托,我还知道你妈为什么会在那天死!”
乔御情绪激动,甚至带着几分癫狂的冷笑,死死盯着秦晚:“因为你妈只要再晚死一天,那份信托就生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