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辞说完这话转身便继续向前走,商洛言愣神了几秒钟,忽然再次开口:“沈宴辞你站住!站住——”
“说!”
沈宴辞仿佛多一个字都不想和她说,不耐烦的给出一个字。
商洛言闭上眼睛又睁开,似乎是冷静下来一点:“我手里的确有一份证据,能证明秦晚和这件事情无关,可是我不能白白给你。”
沈宴辞背对她双手紧握成拳,眼底的寒意刺骨,但再开口的语气却故作淡漠:“说出你的条件。”
“我要你和秦晚离婚娶我,否则我就把这个东西交给沈宴安。”
商洛言死死盯着沈宴辞的背影,生怕错过他任何一个动作,盯住每一个反应。
顿了一下她又继续说道:“我或许是没本事真的和你硬碰硬,但沈宴安就不一样了,他如果拿到这个东西,你觉得他会给秦晚留下的任何活路么?据我所知,他可是和秦晚积怨已久,他以前和许悠悠在一起的时候就一直怨恨秦晚——”
“你闭嘴!”
沈宴辞猛地转身,一把掐住商洛言的脖子,巨大的手劲瞬间便让商洛言呼吸不畅,双手挣扎剧烈的反抗着。
但沈宴辞却丝毫没有心软,动作更加狠厉,眼看着商洛言脸色涨红没有任何要停下来意思。
一旁的齐飞心里明白沈宴辞此刻对商洛言的恨意已经到了无法压抑的地步,于是立马上前阻止:“沈总,沈总你冷静一点,你会掐死她的!”
“死就死,你以为我在乎?”
沈宴辞字字冰冷,眼底甚至真的浮起了杀意。
他已经忍了整整两天了,这两天内他有无数次都恨不得直接冲上门弄死商洛言的冲动,但理智却告诉他不行,告诉他必须忍耐!
齐飞不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沈宴辞,也太明白他一向说的出做得到,于是立马拼命上前阻止,几乎是用尽全力才将商洛言从他手腕下拉出来,狠狠甩到一旁。
随后压低声音在沈宴辞耳边:“沈总,不要这样,要是现在真的弄死了她,太太就更要被冤死了。”
“咳咳咳……”
商洛言跌倒在地上剧烈的咳嗽着,脖子上也已经泛起了清晰的红印,但她却不怒反笑,沙哑的声音带着一抹挑衅:“哈哈哈哈你果然……果然是在骗我,想假装不在乎秦晚、不受我的威胁,但是你却做不到,对么?”
沈宴辞在听到她说要将证据给沈宴安那一刻攥拳的反应,就彻底暴露了他真实的内心想法,商洛言之所以死死盯着他,也就是为了确认这个。
她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忽然觉得自己所有的计划再次充满了希望,她像是个疯子一样从地上爬起来,双目泛红盯着沈宴辞:“承认吧沈宴辞,秦晚就是你这辈子最大的软肋,我没有选错,我的底牌足够有用!哈哈哈哈哈……”
沈宴辞死死盯着商洛言,咬牙切齿:“很好,那你最好永远别用出这张底牌,就看着我用你美容会所所有的合同,彻底拖垮你们商家在港城的百年基业!”
他说完这话再次后退转身要走,而司机也在这个时候开车过来,沈宴辞直接便上了车。
眼看车上的人就要走,商洛言再次喊出声:“你等等沈宴辞!我不在乎你怎么对付商家,我无所谓,但你如果不答应我的条件,那我就把手里另外一份证据寄给钟家!是秦晚教唆钟子雯对付我,也是秦晚告诉钟子雯我在巴黎和沈宴安联手的事情!如果钟家知道钟子雯被秦晚利用了,他们绝对不会放过秦晚的!”
沈宴辞原本要走的车子,在听到这句话后停了下来,沈宴辞慢慢降下车窗,商洛言见状立马走过去扣住车门:
“沈宴辞,答应我的条件,只要你和秦晚离婚娶我,我保证会拿出所有的东西给你,我保证不会跟你留后手,不会再去害秦晚!只要你娶我!”
沈宴辞此刻的情绪已经冷静了不少,他矜贵的坐在车子的后座,面无表情看着商洛言,忽然开口:
“所以钟子雯的事情是你做的,对么?”
商洛言一愣,似乎没想到沈宴辞会突然将话题转到这件事上,她下意识的松开攥着车门的手,表情一顿:“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如果不是你,你手里怎么会有这么多证据?”
沈宴辞仍然盯着前方,没有看她,但是压迫性却十足:“你是早就想要钟子雯的命,所以才会提前做好各种打算,收集好各种证据,然后才等着事成之后拿出各种东西,威胁所有人。”
冷静下来之后,沈宴辞也很快分析清了商洛言的所有的操作,心里也开始有数了。
他原本怀疑这件事沈宴安是主谋,但想来想去,沈宴安似乎没有什么必须这样做的原因,但是商洛言不一样,女人的嫉妒心就是她最大的作案动机。
商洛言表情不变,努力冷静下来:“沈总,这种话无凭无据,您就算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她顿了一下,攥拳又道:“但是我手里的东西可是百分之百能让钟家将秦晚视为眼中钉的。”
两人似乎是在进行着最后的心里博弈,互相牵制对方,互相又都不肯低头。
沈宴辞慢慢抬起头看着商洛言:“你的条件我不可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