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大乔才回过神来,刚要转身,却看见小乔正躲在柱子后面,一副紧张忐忑的模样。
只是那羞红的脸蛋,却是出卖了她。
“妹妹……你怎么在这?”
大乔先是一怔,随即像是猜到了什么似的,顿时窘迫无比。
她急忙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和衣裳,脸上还残留着激情后的红晕。
她不敢看小乔,只是低下头,窘迫地绞着手指。清楚小乔一定是看到了不该看的景象。
“那个,我,我刚好路过……”
小乔也是脸红到了脖子根,她别过脸去,心虚地看着地面。
两个人都羞于开口,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过了好一会,大乔终于羞涩地问道:“你……看到了?”
小乔声如蚊呐:“我不是有意要……只是不小心……”
两姐妹脸上的绯红更甚,都不敢看对方。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与羞赧的气氛。
见大乔羞愧难耐,小乔轻声道:“对不起姐姐,我不该偷看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羞愧难当。
大乔红着脸,站在原地冷静了一会儿,方才抬眸嗔了小乔一眼:“就当这事没发生过吧。”
“下次不许再偷看了听到没。”
说完,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羞人的画面,连忙匆匆离开,只留小乔一人在原地,脸红心跳。
与此同时,在广陵郡的江都城中,许褚正率领两千御山军镇压着当地暴乱的黄巾军。
城内金戈铁马,数千黄巾军拼死向御山军发起冲锋,但无一例外,都被这些手持墨刀的军士砍了个稀巴烂。
许褚手持大刀,在阵前厮杀,所向披靡。他左冲右突,杀敌无数。
街道上,满地残肢断臂与血迹,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城内百姓恐慌至极,纷纷躲在家里,不敢出户。
家畜在街上惊恐奔逃,狼狈不堪。
不知是谁放了火,把街边房屋点燃,一时间火光冲天而起,城内顿时烽火狼烟,宛若人间炼狱。
连续数日激战,黄巾军死伤惨重,而御山军却是仅有少数人伤亡。
当地的黄巾军将领波才立即意识到这是一支极其可怕的精锐部队,绝非普通士兵可比。
当天晚上,波才就跟谋士朱康在军帐中重新改变了战术。
他们避开与许褚的御山军正面交锋,选择四处骚扰迂回袭击。
次日,波才亲自率军夜袭许褚军营,同时放火烧了许褚的粮草,
波才军队行动迅速隐蔽,通过迂回战术,从四面八方过来骚扰许褚军,但又不正面迎击,仅仅只是交战了一个回合,波才就立马撤军离开。
这一波操作,直接打得许褚措手不及,御山军更是疲惫不堪,士气低落。
许褚不得不分兵防守营寨,警惕波才军的袭击。
但如此一来,就更加难以集中兵力歼灭敌人。
几天下来,江都百姓也深受波才军骚扰之苦,许褚不仅要防守城池,还要保护百姓。
他奔波劳碌,体力愈发不支。
看着波才军队打了又撤,撤了又回来打,许褚大声咒骂道:“一群孬种!不敢正面作战,就只会耍些阴险诡计!”
“告诉你们的将领波才,俺迟早要割了他的脑袋当夜壶!”
黄昏时分,一名士兵来到军帐汇报粮食库存情况。
垂头丧气道:“报告将军,咱们的粮草已经所剩无几,大部分被波才烧毁,目前仅够支撑三日左右。”
许褚当即勃然大怒,他猛地从座位上弹起,脸颊涨红:“波才这个畜生,糟蹋粮食的东西!”
“要是让俺逮到这兔崽子,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他在军帐里踱来踱去,双眉紧锁,眼神中寒光四射,手中的茶杯也被他捏得粉碎。
“将军,这下应该如何是好?”
士卒忧心忡忡地问道。
许褚终于重重地喘了口气,勉强平复心绪,他沉声问道:“主公的援军何时能赶到?”
士兵急声道:“已经有斥候前去禀报了,相信再过不久,主公就能神兵天降。”
许褚闻言,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但眼下粮草所剩无几,情况危急。
如果他不能在几天之内等来林秦的救援,那么后果可想而知。
波才光是打消耗战,都能耗死他。
晚上。
黄巾军的营寨中,篝火随处可见。
黄巾军四处起灶,大肆庆祝。
波才与朱康更是饮酒作乐,心情大好。
“哈哈,这傻大个许褚被我们耗得筋疲力尽,再这么骚扰几次,他必定败下阵来!”波才得意地说道。
朱康笑道:“将军英明,纵使此人手握强兵悍将,但在咱们的战术面前,也是被玩弄于鼓掌之间。”
“哈哈哈哈!”
手下黄巾军都跟着大笑起来,举杯庆贺。
军营里热闹非凡,到处弥漫着嚣张得意的气氛。
“说得没错,将军智勇双全,又岂能是许褚那莽夫能比的?”
听着手下们的恭维和吹捧,波才明显十分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