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孙策怒极反笑:“我才刚刚失去心腹,这袁术居然就开始打传国玉玺的主意了?这世上还有比他更加厚颜无耻的人吗?”
使者吓得脸色发白,低头不语,整个墓地里鸦雀无声,空气凝滞而压抑。
黄盖更是满脸怒容,心想这袁术可真是不要脸。
就这副德性,也敢惦记传国玉玺?也不怕冒天下之大不韪,引来公愤,真是不怕死的东西。
使者抬起头,小心翼翼地劝道:“孙将军,还请三思。主公只是想与贵方联军共同对抗林秦,这玉玺不过是一个媒介,还希望将军能够考虑考虑。”
“媒介?真是天大的笑话!”
孙策终于爆发了,指着那使者就骂:“你主公袁术不过是个昏庸无能之辈!他自己连寿春都保不住,被林秦打得落荒而逃,到现在不敢抛头露面,他哪来的底气过来援助我?”
“告诉你,听好了,他就是一个废物,杂种,窝囊废!”
“他没资格过来插手我的事!”
使者被孙策骂得脸色通红,只能低着脑袋,不知该如何回答。
孙策冷笑道:“回去告诉你主公,他想要传国玉玺是不可能的!我劝他还是赶紧死了这条心吧,省得称帝之后丢人现眼!遭世人唾骂耻笑!”
“这……”使者尴尬无言,此刻只想找个地方钻进去,实在是脸都没了。
“我们走。”孙策大袖一甩,带着黄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此地,此刻心中对袁术的鄙视达到了极点。
他决不会和这种自大狂妄之人合作,传国玉玺也绝不会交出。
那使者站在原地,窘迫万分,最终只能红着脸灰溜溜地离开了墓地。
这几天,袁术都沉浸在获得传国玉玺,称帝称王的美梦中,时常坐在府中的座椅上笑得合不拢嘴,心情莫名畅快。
“等我当了皇帝,你们都将各有封赏成为重臣,到时候保你们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袁术喜不自胜,老脸洋溢着红光。
众人连连称是,面带喜色。
唯有阎象依旧是满脸担忧之色。
在他看来,汉室还未亡,影响力依旧存在,袁术要是僭号了,那可真就成乱臣贼子了,届时后果难以想象。
但袁术已经警告过他一次了,阎象也不敢再泼冷水,只能忐忑不安地候着。
就在这时,之前去见孙策的使者终于回来了。
袁术大喜过望,亲自起身去迎,一把扶住要下跪的使者,迫不及待道:“玉玺在哪?快快拿出来给我瞧瞧。”
语气中透着难以言喻的激动和兴奋。
使者浑身一颤,硬是跪了下去:“主公,情况不太妙……”
袁术神情一僵,松开了他:“发生甚么事了?”
使者满头大汗地说:“孙策他,他没有同意将玉玺交出来……”
“什么?”
袁术脸色剧变:“他怎么敢?”
他咬着牙,怒道:“孙策怎么说?”
使者闭着嘴巴不肯说话,已然是汗流浃背。
“说话啊!”
袁术一把抓住使者的衣领,怒道。
此刻,现场的谋士与武将全都屏着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使者惊恐失色,最终只得硬着头皮说道:“孙,孙策羞辱了您,说您是废物窝囊废,连寿春都夺不下来,没有资格插手他的事,让您别做梦了……”
“什么?”袁术猛然暴怒,一拳砸在身边的桌子上,震得茶盏乱颤。
阎象等人脸色苍白,心知大事不妙。
袁术震怒万分,猛拍桌案道:“孙策这个畜生,他不念及当初我收留他的旧情也就罢了,现在竟敢如此辱我!他真是反了天了!”
他双拳攥紧,额上青筋暴起:“我早就看出他不是个忠心之人,果然是个狼心狗肺之徒!”
使者等人战战兢兢地站原地,不敢吭声。
袁术继续怒骂:“他现在敢公然和我翻脸,撕破这层窗户纸!好,很好!我今天就要让他明白,得罪我袁术的下场!”
说罢,他转头对纪灵吼道:“传我军令,全军准备出征,我要亲自率军攻打孙策,夺回玉玺!”
他怒不可遏,这回说什么也得让孙策知道他的厉害才行。
更何况,现在孙策元气大伤,根本就不可能是他的对手,正好可以趁此机会将其重创,然后再夺回玉玺!
阎象急忙劝阻:“主公,千万不可冲动,孙策势力范围不小,又兵强马壮,贸然进攻只怕事与愿违……”
但袁术早已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满心想要报复孙策的羞辱和夺取玉玺。
“闭嘴,我今天非要杀了这孙策以解心头之恨不可。”
“敢如此羞辱我,我要弄死他!”
就在袁术要下令出兵的时候,纪灵等人也连忙上前劝阻道:“主公,现在我们当务之急是先养精蓄锐,积蓄力量对付林秦才是正事,切不可再树敌过多,否则只会将自己置于危险之地!”
张勋也跟着劝道:“主公,纪灵说得对,我们目前实力尚需增强,不能轻举妄动!”
“一旦正式跟孙策全面开战,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