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城外,硝烟缭绕。
于禁策马,高高举起手中的长枪,森然冷笑着指向张飞:“你这个野小子,竟敢在我军面前狂吠!看我今日不将你打成粉碎!”
张飞纵马而上,将蛇矛如游龙般舞动:“你放屁,就凭你这小毛贼,就敢口出狂言!你们这些扰乱朝纲的狗贼,给我受死!”
话音刚落,张飞猛地挺矛,杀气凛然地朝于禁刺了过去。
“找死!”于禁眼露凶光,人与马向前一窜,举枪凌空一挑,发出破空呼啸声。
断魂枪与丈八蛇矛相交,火星四溅。
仅仅一个回合,于禁就感觉自己的手臂被震得欲要开裂,心中为之大惊。
他不敢正面交锋,凭借过人的骑术,来回腾挪,暗寻机会。
张飞则是势如疯虎,手中的蛇矛硬是将场中的尘土震得四散开来。
他目光一凛,手中蛇矛忽地往右一抽,从侧面猛地刺向于禁的左肩。
于禁眼疾手快,将枪一抡,刚好挡下了张飞这记凌厉的一击。不过张飞余力未消,蛇矛再次转向,朝乐进的胸口狠狠扎去!
眼看就要被刺个透心凉,于禁惊怒交加,一时竟无可闪避,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柄双刃矛凌空而至,“铿”的一声脆响,生生将蛇矛格开。
“文则,小心!”乐进挺身而出将于禁救下。
张飞这一手凌厉的蛇矛招数,着实将于禁逼入了绝境。若非乐进临危相救,于禁恐怕就要被张飞一矛穿心而亡了。
“呵呵,又来一个不要命的?”
“你们一起上吧,俺要打个痛快!”
张飞势如狂风,高举蛇矛连连刺出,招招紧逼乐进和于禁。
两人见状,不得不携手应战。
于禁一声狂啸,挥舞断魂枪上挑下刺,攻势迅猛如雷。
乐进亦是长矛如万蛇狂舞,三人在马背上缠斗往来,打得不可开交。
“给俺死!”张飞怒吼一声,握紧蛇矛往下一劈,犹如狂雷般向于禁和乐进袭去。
于禁和乐进神情大变,同时用尽全力,硬生生地接下了张飞这猛烈的一击。
“轰!”
瞬间巨大的力道席卷而来,直震得于禁和乐进的虎口开裂,鲜血淋漓。
两人心中大惊,早已被张飞的力量惊得汗流浃背了。
为了避免正面冲突,于禁和乐进在战场上马蹄交错,一前一后夹击张飞。
于禁舞动长枪,刺出朵朵梨花,向张飞汹涌杀来。
乐进一把双刃矛在后方猛劈刺砍。
张飞在马背上连连侧让,同时挥舞着蛇矛迅速震开两人的攻势,几个回合下来,竟然无一次被击中。
旋即他反手一矛,招数陡变,直攻两人的要害,将形势扭转。
于禁和乐进被张飞的矛影所困,只能边打边退。
“该死!”于禁怒吼连连,有些恼羞成怒了,枪速如电,开始强攻。
乐进则是刃矛猛进,矛影重重,令场中尘土飞扬。
然而张飞身形陡转,忽左忽右,出奇的灵活,竟让于禁和乐进的攻势都落了空。
两人大惊失色,万万没有想到,张飞这等猛汉,身法居然如此敏捷。
“看招!”张飞突然一声怒啸,蛇矛横扫八方,掀起劲风与气浪,朝于禁和乐进横冲直刺。
于禁和乐进连连闪避,很快便招架不住,被张飞的蛇矛重重击中胸口,吐血连连。
最终,他们被张飞一人打得节节败退,无力再战。
战场上,尘埃渐渐散去。
两人狼狈不堪地退下阵来,浑身是伤。
张飞却是骑着马在场中大笑,洒脱不羁:“你们两个孬种跑什么?有种再跟俺大战三百回合!”
听着张飞的羞辱,于禁与乐进心中恼火万分,但深知不是对手,再战下去,必死无疑,只能选择暂退。
曹操军阵中,一片哗然之色。
士卒们看着两位当家猛将居然被张飞一人战胜,个个面面相觑,无不心生惶恐。
“没想他如此厉害……”于禁捂着流血的胸口,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此人武力非凡,我等的确不是对手。”乐进气喘吁吁,自嘲般摇了摇头。
张飞纵马于战场中央,大声喝道:“将士们,曹军不敌败退,随俺冲锋陷阵,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
“给俺冲!”
他手持蛇矛,威风凛凛地指挥着身后大军排兵布阵,朝着曹操大军冲杀过去。
“杀啊!”陶谦军见张飞打了胜仗,瞬间士气暴涨,无数人马随着张飞冲杀而出,阵势宏大,气势如虹!
曹军被张飞的气势吓破了胆,再加上己方武将战败,当即没了再战的勇气,一时间军心大乱,四处逃散。
“糟了!军心溃散了!”于禁和乐进连忙纵马,高声疏导着溃散的士卒。
可是,曹军阵中早已溃不成军,乱作一团。
“撤退!快撤退!”乐进知道不能再打了,连忙大声传令,急忙调转马头选择撤军。
城头之上,陶谦看着张飞挥兵冲锋,将曹军彻底击溃,大杀四方的英姿,不禁拍手称快,双眼放光:“好一个张翼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