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分来怜香惜玉、细心呵护的时间可不多。
“我已经洗完了,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休恩:“那,周末有时间吗?我最近在城中新开了一家花店,听说你也爱花,所以想问一下,有没有时间来帮忙?”
“我当然不介意帮你的忙。”
alpha推门而出,在桌上摸索着戴好眼镜,语气略微遗憾。
“只是alpha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刚好撞上了。”
“易感期吗?”休恩在那头支支吾吾起来,“很、很难受吧。”
宁远佳没什么心思和他闲聊,只嗯了声,又问:“还有什么事吗?”
休恩顿了顿
,似乎是下决心地问道:“你这个年纪,考虑过找个omega解决问题吗?”
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他这话说出口时,宁远佳脑海中第一个出现的是朝夕相处那张英俊而隐忍的脸。
“暂时不需要。”宁远佳有些暴躁了,浑身凉意也盖不住一身好战因子,此时能强撑着和休恩聊天已经是极限了。
随着那头的沉默,他很快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无礼。
“抱歉,我现在心情不是很好……需要去打一针抑制剂。”
那边的休恩也回他:“嗯,没事的,打扰你了。”
电话挂断,宁远佳就知道自己和休恩估计是没什么可能了。他性格很难说得上热络,omega们虽然喜欢他的外表,但背地里总是吐槽他太冷淡,不像个疼人的。
只是又要挨父亲一顿骂了。
宁远佳披上衬衫,扣子勉强扣了两粒,从冰柜里调了抑制剂,抬起手臂看见自己那一排青色的针眼时,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这次易感期似乎有些……
太过猛烈了?
……都怪某个不省心的观测对象。
等宁远佳再次收拾好,来到客厅时,时间已经来到了晚上。
大概是因为早上刚被教训完,今天一天菲尔德和警报器都安静得反常。
宁远佳说不上满意,好歹也没有因此更心烦意乱——至少菲尔德没有光着,还把衣服穿上了,虽然只有一件,还是从自己衣柜里翻出的那一件……啧……总归聊胜于无。
菲尔德服用的药物并不是固定的,需要根据实施情况进行适时的更换。
从昨天开始,宁远佳就为他换了更加温和的药物。
由于药性温良,菲尔德扎完之后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是你为我换的药?”他问。
“不是。”宁远佳才不会承认,推了推眼镜,目光有些无情,“观测时间到了,麻烦打开。”
一向很配合的菲尔德却幽幽道:“如果我不呢?”
“……”宁远佳手中的光笔在光屏上落下一个迟疑的点,“你想怎么样?”
菲尔德隐晦的目光在他身上游走一圈,落在宁远佳敞开的衬衫领口上。alpha的皮肤很白,黑色素容易沉积,胸膛与锁骨的边界长了几颗小痣,看上去很性感,诱人采撷。
“你穿得比之前要随意。”
菲尔德记得宁远佳的衬衫向来扣得死死的,让人窥不见一点儿风景。
那个词语怎么说?禁欲。
他的语气和目光分明很平静,却给宁远佳一种自己已经被扒光的错觉。
他伸手想扣上,又很快放下,抿起唇:“你真的不配合吗?”
“你可以再把我绑成早上那样。”菲尔德说,“看得出来,当时不光我兴奋,你也很兴奋。”
宁远佳:“……”
宁远佳生硬道:“你看错了,我一点也不爱看。”
“真的吗?”
“够了。”宁远佳警告地看了他一眼,“我现在脾气很差,请上将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
alpha的压制信息素穿过小孔,沉沉地朝菲尔德压去,使他一时无法自发地控制住身体。
锁链自发地打开他,宁远佳扫描了一圈,不知出于何种居心,将菲尔德的数据当着本人的面报了出来,并且评价。
“alpha特征已经无限趋近于omega的指标了。”宁远佳拿着笔在光屏上圈住重点部位,转了一面给菲尔德照镜子似的看他自己,“请上将再接再厉。”
菲尔德:“……”
他微微侧过脸,并不愿意看。宁远佳这才扳回一局,将光屏转回自己面前,听见菲尔德叫他。
“你易感期不难受吗?”
废话。
宁远佳不是很想理会他,转身要走,菲尔德忽然喊了他的名字。
“宁远佳,我的大动脉有点疼。”
alpha霎时皱起眉:“大动脉?”
为了发挥最大的药效,药物都直接打在菲尔德的大动脉上。
他走近查看,隔着铁栏也望不清楚,索性熟练地打开笼子,将菲尔德的头发轻轻拨开,去看那个针孔,颜色淡淡,并没有异常。
昨天换的药,如果有过敏症状,应该早就表现出来了才是。
宁远佳半蹲在菲尔德面前,狐疑地问:“你确定是这里疼,不是别的地方?”
这还是菲尔德第一次表现出不适,宁远佳还以为他真如传闻中所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