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陈彩苦涩一笑,聊了聊波浪长发。
过去的都过去了,她无力改变。至于接下来,她一定要让陆家付出代价。
陈彩忍着隐隐的心痛,目光看向打得难舍难分的高若芝和陆震,心情果然好了一些。
两人形象特别狼狈,少鞋的,掉耳环的,并且脸上都已经挂了彩。
不多,不重,但很解气。
陆云深见陈彩是彻底没指望了,忍不住屈尊降贵:“爸,妈,别打了。”
声音隐隐透的威严和不悦。
高若芝心疼宝贝儿子,首先停了手。
陆震收力不及,一拳头捶在高若芝的鼻头上。呲溜呲溜就冒出了鼻血。
“你!”高若芝捂着鼻头。痛到撕心裂肺。那可是她刚做好的鼻子,她感觉鼻梁可能塌了。
小心翼翼摸了摸,没塌。但愤怒还是占据了她的眼睛,眼神猩红。
高若芝的眼神能杀人,差点把陆震凌迟。
“没收住没收住。不好意思。”陆震自知理亏,给高若芝递了台阶。
当然他是看在儿子的面子上。
他才不承认,他是迫于儿子的威慑力。
叮铃铃,陆云深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爷爷,我在梦琪房间这里。”
“我爸被我妈捉/奸。床上的女人还不知道是谁。我爸没承认,但男人的直觉……”
后面的话没说,但懂的都懂。
高若芝和陆震都是嘴角微抽。他们的好大儿背刺起来还真是坦坦荡荡。
电话那头的陆老爷子:“这件事你解决。先确定那女人是谁。不管何方神圣都给我掐灭他,必须断的干干净净。”
陆老爷子虽然不知道是谁,但如此狗狗祟祟藏头露尾,肯定不是大家族的人物就是了。
一个捞女而已,想进他陆家的门,分他陆家的财产,那是门儿都没有。
“知道了爷爷。”陆云深面无表情,严肃无比。
仿佛要处理的亲爸亲妈的事情,跟他公司里要处理的那些阿猫阿狗的事情没有什么区别。
如果高若芝夫妻俩知道陆云深心中所想,又要叹一句好大儿。
陆云深完全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结果陆老爷子接下来的话让他脸上的表情有了波澜。
“就当你和唐珊珊提前练手了。希望到时候你也处理得干干净净。”
陆云深紧抿的唇没有说话。
“这里宴会还不需要你来,把事情处理好了,不要让爷爷失望。”
“好的爷爷。”陆云深挂断电话,有点魂不守舍。
只有获得至高无上的权力,才能保护他的珊珊。
所以今天的事情必须处理好,处理的漂亮。
“来人,叫保安。”
“是。”
门外候着的陆特助脚步哒哒哒哒远去,很快,一连串的脚步踏踏踏踏而来。
来的是几名黑衣墨镜的保镖,一个个严肃的紧,仿佛没得感情,只服从陆云深。
“请总裁吩咐。”
众保镖声音洪亮,异口同声。
被窝里的木盈盈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心知大事不妙。
同时又拜服于陆云深的威武霸气,心里那是钦慕的紧。
她长得也不差,模特身材。
这是一个磨难,也是一个机遇。兴许她能挤掉唐珊珊,成为陆云深心尖尖上的女人呢。
木盈盈在被窝里小心的蠕动着,想让自己以最完美的形象出现在陆云深眼前。
她的心脏砰砰砰砰狂跳,改变命运的时刻就要到了。
高若芝得意极了,以有这样的儿子为荣。
她的儿子要给她撑腰了。
他的好大儿,果然没白养。
相反,陆震就慌的一批,几步上前打起了感情牌:“儿子,给老爸一个面子,别闹这么僵,这样不好。”
陆云深是谁?神挡杀神,佛挡杀佛,薄唇微启,声音冰冷,不容置疑:
“把被窝里那个不男不女的人给我拖出来!”
“是!”保镖们大步上前。
什么叫不男不女?真是气死人了。陆云深真坏。
木盈盈以后可是陆云深的女人,可不能让这些臭保镖碰到了身体,一掀被子,麻溜坐了起来。
坐起来才想到她是一个高烧病人。
于是演出了几分病容,夹着嗓子:“陆少爷,干什么大动干戈啊?”
“我是何冲的朋友,亲如兄妹。何冲的舅舅就是我的舅舅。我生病了在这儿躺一会儿不可以吗?”
“陆家这样的待客之道不好吧?”
“是呀,一切都是误会,都是你妈魔怔了,胡思乱想。”陆震偷偷给木盈盈竖了个大拇指。
年轻人果然有活力,脑子转的就是快。比那个半老徐娘可是强的太多了。
“胡说。”陆云深没发话,高若芝先坐不住了。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个木盈盈就是小珊,千真万确的错不了。
长得又好看又年轻,更让她嫉妒到窝火。只这一点就是罪不可恕。
总之不管黑的白的,一律要把她打成黑的。
“这位大妈,你有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