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栀本就已经被药物侵蚀了理智,靠着自残才勉强让自己没有彻底沦陷。
所以此刻的她哪里还能有力气跟一个一切正常还五大三粗的男人抗衡。
被蛮力按倒在了沙发上,感觉到那人在急切地拉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林栀眼眶通红一片,眼泪瞬间汹涌了出来。
她不管不顾地伸手撕扯着眼前的人,指甲更是狠狠扯过了那人的脸,用力向着他的眼睛探去。
没想到林栀会那么狠,那人被她抠到了眼睛,痛得不行,顿时抬手对着林栀就是狠狠一巴掌。
“贱人,敬酒不吃是吧,行,你自找的。”
那人说着,一把按住了林栀的双手,用力地撕扯着她的头发。
“骚-货,要不是雇主要看到你那骚浪的样子,老子现在就把你双手废了,我看你还怎么动手。”
那人这么说着,抬手擦了一下眼角的血渍。
还好他及时避开了,否则就林栀刚刚那不要命的一下子,他都怕自己的眼珠子要被她挖出来。
这么想着吗,心底的恼意不由得再次涌了起来,那人抬手对着林栀就又是狠狠的一巴掌,“艹,我倒是要看看你能狠到什么程度,等药性彻底发挥出来以后,我看你就该求着老子艹你了。”
“你放心,到时候你那副模样我一定会剪出来发给你的,林大小姐到时候可一定要好好欣赏一下自己那副不要脸的淫荡模样,看看你自己是怎么跪在老子脚下求着老子上你的。”
那人出口的越来越粗俗,一只手按着林栀的双手,一只手扯着她的头发,看着她的意识一点一点模糊,看着她痛苦不安地扭动着身子。
林栀的身材极好,这样看着她扭动身子的样子,那人只觉得血脉喷张,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按住了她俯身就再次去撕扯她的衣服。
眼看着林栀没有再剧烈反抗,反而配合着伸手来扯自己的皮带,那人眼底顿时满是笑意,邪笑着配合她。
一边任由林栀帮着自己解下了皮带,一边出声道,“你放心,老子先尝过之后,等下还有好多兄弟等着呢,今天怎么样都能喂饱你。”
这么说着,他伸手扯开了林栀身上的居家服,看着她白皙的皮肤,刚准备伸手,脖间却突然被皮带一把拉扯住了。
林栀不敢有片刻的犹豫,皮带在扣住那人脖子的一瞬间,她用尽了力气狠狠收紧了。
大概是没想到林栀这会还能算计自己,那人竟没能防住,一直到窒息的感觉袭来,他才拉扯着脖间的皮带,拼命地挣扎了起来。
他痛苦地挣扎起身,林栀也被他拉扯地摔倒在了地上,整个后背重重地砸在了茶几上,但是整个过程,林栀都牢牢攥紧了手中的皮带,没敢松开一点点。
在这一刻她甚至已经没有理智思考这样下去眼前的人会不会被她勒死,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不能松手。
只要一松手,那死的那个人就是她了。
脑中浑浑噩噩的,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强撑了多久。
其实手中的皮带早就已经松掉了,但是面前的人昏死过去了,所以她也没有意识到,只是依旧这么木然地强撑着。
等到包间门再次被人打开的时候,林栀已经彻底没了理智了。
身上的居家服刚刚就被那人扯坏了,根本遮挡不住什么了。
她脸上满是红晕,浑身都被汗液浸透了,唇上的血因为挣扎胡乱地抹在了唇角脖颈,衬得她整个人说不出的可怜狼狈,好似下一秒就要碎了一般。
傅屿白走进包间的那一刻就看到了这样的林栀。
门口候着的那些人已经被警方带走了,俞群也已经跟过去处理了。
在看到那些人的一瞬间,傅屿白就猜到了林栀今天可能吃亏了。
脸色阴沉的骇人,他做好了心理准备推门进来的,可是当亲眼看到林栀的那一瞬,心口还是有一种难以压抑的痛意。
快步走了过去,傅屿白伸手一把将人抱进了怀里。
看着脖间缠着皮带倒在沙发上生死未卜的人,傅屿白眼底是从未有过的骇人冷意。
“好热,我好难受……”
好在林栀呢喃出口的话唤回了他的几分理智。
她声音沙哑得厉害,在被自己抱入怀中的一瞬间就像濒死的鱼渴望着水源一般,紧紧地钻进了他的怀里,红着眼睛扯着他的衣服。
看着她此刻的模样,傅屿白面色越发难看了几分,伸手一把按住了她不老实的手。
可是在看到她身上的伤痕时语调还是软了下来,温柔低声道,“林栀……乖,先不闹好吗?”
但是显然眼前的人已经听不进去他在说些什么了。
傅屿白没有办法,只能抱着她快步走了出去。
不想让第二个人看到林栀此刻的模样,傅屿白没有让司机来接,而是自己开车带着她回了径院。
一路上她在后座难耐的低吟和哀求声一点一点摧毁着傅屿白的理智。
在将她抱下车的那一刻,傅屿白也被她招惹得难耐到了极致。
扯过车上的薄毯裹住了她就直接抱着她直接上了楼。
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就将她直接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