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喷喷一大桌菜,冒着热气和香味,宁舒拿着筷子一个劲儿咽口水。
“我觉得这几天我可能得胖十斤。”
他揉着鼓起来的肚子,再次感慨美食的诱惑太强大了。
傅明沉好笑的给他夹了一筷子鱼肉:“不用担心,你就算胖二十斤,回去我也能给你练下去。”
宁舒:“……”
他给了傅明沉一个白眼。
【废话,谁用你啊,我自己也能练下去。】
就是这个加练的过程,实在是太磨人了。
吃完饭,外面早就黑漆漆一片。
“这伸手不见五爪的,最适合出去偷偷做点什么了。”
宁舒双手揣兜,也就随便说了句。
他想着这黑暗的环境太方便小偷上门,可傅明沉显然想错了。
他有些震惊的偏头,像是再一次认识了自己枕边的人。
傅明沉有点难以接受的咽了咽口水,随后道:“你要是想的话也可以,这附近应该没有摄像头,不过得回去拿几件厚衣服,小心着凉。”
“你说什么呢我怎么都听不懂?”
宁舒上下看了眼傅明沉,指着外面“这个天你能看见什么,还想出去?”
“大晚上的,农家乐也没安排别的项目啊。”
两人面面相觑,傅明沉慢半拍的反应过来,那个思想不干净的人好像是自己。
他咳嗽一声,表情略微有点尴尬。
好在夜色是个很好的遮羞布,宁舒没有看见他一系列的表情变化。
他推着宁舒的肩膀往里走:“没什么,我开玩笑的,睡觉睡觉。”
宁舒又瞥了他几眼,嘟囔着:“真是搞不懂你了,莫名其妙的。”
然而睡了一上午的宁舒并不想这么早睡觉,更不想做什么剧烈运动。
他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一盒扑克牌放在床上。
“你玩过钩鱼吧?”
宁舒拆开扑克,正拿在手里面打乱。
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傅明沉,大有他说一个不会,自己就立马科普的样子。
傅明沉瞥了眼时间,叹息一声。
“行吧,来一把。”
钩鱼是个漫长的过程,从晚上到深夜。
尤其是宁舒突然兴致来了,提出输家脱一件衣服开始,这注定就是一场漫长的战役。
在傅明沉有意无意的纵容下,宁舒把把赢,看着傅明沉的眼神绝对不算清白。
尤其他嘴角勾起的弧度,还有时不时从嘴边泄出的尖笑。
傅明沉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体,目光触及因为和冷空气接触而凸起的两点。
如果没看错的话,每一次宁舒视线投入时间最长的,也是这个部位。
在又一次输掉游戏之后,傅明沉无奈,薅着宁舒的后脑勺压进。
“平常又不是没看过,想看就大大方方的看,要不要玩一玩?”
“不不、不用了。”
宁舒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连连偏头看向其他地方。
脸却肉眼可见的变红了,即便他竭力克制,可眼神还是不受控的朝着傅明沉胸前两点看过去。
之前虽然他们赤身裸体相对的时间也不少,但那个时候宁舒一般都是没太多精力是观察其他东西的。
但今天不一样。
那两点就像是在他眼睛里面装了雷达一样,一动,他的目光就不由自主的跟了过去。
傅明沉也不勉强,继续跟宁舒玩。
不过接下来他就没放水了,该收牌就收牌,不一会,宁舒就输得只剩下一条裤衩。
一双细长白嫩的双腿在他面前可怜巴巴的蜷缩着。
比起他的皮肤,宁舒身体白多了,胸前也不是深色,而是透着淡淡的粉意。
傅明沉突然明白宁舒刚才的心境了,眼神仿佛被什么神秘力量牵引一样,看向了不可言说的部位。
直到最后,两人没忍住,又是一场天雷勾地火。
第二天下着绵绵细雨,宁舒和傅明沉干脆躺在床上,手机玩累了就抱在一起说说话,惬意得很。
行程短暂,在农家乐待了三天,他们就不得不收拾行囊回家。
宁舒临走前还十分不舍的看着老板娘:“我们还会来的,到时候肯定找个好天气。”
这次因为下雨,除了第一天他们钓了鱼其他时间基本都在房间。
让宁舒心里面还是小小的失望了一下。
老板娘也习惯宁舒这个小孩,白净,开朗。
如果不是看他和另一位是一对,她都想介绍给自己女儿了。
“好,随时欢迎你来。”
作别老板娘,宁舒二人就踏上了归程。
短短几天,并没有什么大事情发生。
只有郁钦得知他们回来的消息,邀请他们吃饭。
宁舒自然没意见,约了他喜欢的一家火锅店。
到家后两人洗个澡先睡一觉养精蓄锐,才出门赴约。
郁钦早早就到了,看见傅明沉就一个劲儿的吐苦水。
“你是不知道这些天我见了多少亲戚,那一个个的嘴角,我都不想说了。”
无非就是各种暗示他,他才是郁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