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东西,到时候直接给你一辆车,怎么样?”
电话另一头的澈已经听出了白逸的决绝,知道自己已经劝不住她之后便还是答应了下来,只不过他还是将这座庄园的坐标交给了凯尔。
贴地疾行的白逸很快进入了别墅,其中的狂厄气息皆被枷锁抵抗,从二楼窗口翻进去的她四处仔细打量着环境,搭在刀柄的手微微颤抖,那种将要与过去诀别的感觉让她难以冷静,当她的直觉被触动了的瞬间便毫不犹豫出刀,面前的活动墙被极速一刀分成了两半,露出了背后的疗养室。
只不过这间原本装饰温馨的疗养室已经是布满了令人作呕的狂厄和血腥味,在一张椅子上面还坐着一只死相惨状的死役,他身上布满了各种贯穿伤,看起来就像是被某种锋利的武器来回伤害。
白逸只是静静地观察着这个突兀的疗养室,其中的无菌室的玻璃幕墙碎了一地,四周的墙面沾着撕心裂肺的血手印,看来那只死役在死前曾经拼命挣扎过。
只可惜都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