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哥,咱们救兵来了!”
栓子满脸惊喜,话音刚落,就被林立夏一闷棍敲在脑后勺。
栓子头一歪,倒在地上,卢刀疤震惊的瞪大眼睛,伸手就要去抢棍子。
林立夏连忙后退一步,一脸恨铁不成钢,看着愣住的三个队友!
“发什么愣?”
“快打晕他们!”
云无痕满头黑线,乡野丫头脑回路真是奇特,这时候不是该逃跑?
看着刀疤男,一边捂着裆,一边还想来抢乡野丫头的棍子,云无痕扬起刀鞘,一下敲在刀疤男后脑勺。
“干得漂亮!”林立夏一瘸一拐,后退一步,看着捂着裆,不能动的劫匪,又抡起棍子。
“云公子,还有两个,你一个,我一个,加油!胜利之光属于我们!”
“......”云无痕翻个白眼,举起手中的刀鞘,东一下,西一下,两个捂着裆部的劫匪,瞬间倒地不起。
“厉害!”林立夏竖起拇指,看见地上有个劫匪腿一动,又跟着补上一棍。
洛子夙瞠目结舌,狠狠吞咽一口唾液,满眼不敢置信。
他知道云无痕彪悍,却不知道刚认的妹妹这么......凶悍!
还有,这两人为何认识?
他好像没给两人介绍彼此。
“洛子夙,你带他们走,我断后!”
云无痕刚说完,就看见洛子夙的胖随从,骑着马一颠一颠来了,身后还跟着一群穿着衙役服的官兵。
云无痕暗自松一口气,一回头,林立夏拄着棍子,一脸柔弱无辜的告状。
“小忠,你来的正好,方才这些给你家公子下套的人,差点儿杀了你家公子。”
一听这话,胖忠一跃从马上跳下,上前扶着洛子夙上下端详。
“公子,你伤哪儿了?”
见众人注意力都在洛子夙身上,林立夏棍子撑着地,看向穿着衙役服的官兵。
劫匪伤这么重,官兵不会让她给劫匪赔医药费吧?
不管了,锅先甩出去!
“几位官爷,要不是我们父女两人拼命搏斗,要不是云公子武功高强,今天躺在这儿的,还不知道是谁呢!太可怕了!”
云无痕:“……”
洛子夙:“……”
胖忠一听这话急眼了,公子真被劫匪杀了,他还有命?
“可恶!我就买个饼的时间,你们竟敢掳走我家公子。”
胖忠对着地上的劫匪,就是一通猛踹:“要不是我报官追的紧,要被你们害死!”
胖忠踹完,从怀中掏出一块肉饼,一边啃,一边不忘给自己邀功。
“公子,小的看见你被人掳走,小的饼都来不及吃,赶紧报官带人来救你!”
“......”人都没看清,就乱报官?洛子夙默默后退一步,避开胖忠喷过来的食物残渣:“站远点儿吃!”
“哦!”胖忠大嘴一张,吞下半个饼,捂着嘴吃完,才转过身。
地上被胖忠踹醒的卢刀疤,看见穿衙役服的官兵,跟看见救星一样。
“官爷,我们错了!”
“求你,快带我们走!”
“官爷,快给我请个大夫!”
领队的衙役简满仓,平时没少收胡子豪的好处,看洛子夙跟看钱袋子一样。
生怕出一点儿岔子。
听见劫匪求着让他带走,简满仓满头雾水,这才发现劫匪都捂着裆。
“怎么了?”
卢刀疤咬着牙:“驴踢的!”
洛子夙不明真相,以为都是林立夏打的,一脚踹在卢刀疤屁股上。
“诶!你怎么还骂人?”
卢刀疤快哭了:“官爷,真是驴踢的,你看驴蹄子印还在呢!”
“骂谁驴蹄子呢?”洛子夙又一脚踹过去,胖忠想起自己也动脚了:“对啊?你骂谁驴蹄子呢?”
“......”
卢刀疤瞬间崩溃,感觉他再长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身上的伤。
“官爷,求求你们带我们走吧!我们承认给‘洛红尘’酒铺下套,想要低价接手‘洛红尘’的铺子,我们就丢了一条孩儿鱼在井中,我们罪不至死啊!’’
简满仓震惊的瞪大眼睛。
他做衙役这么久,头一次什么还没审,犯人就自己招了!
这些人,到底受过什么非人折磨?
一个个面部狰狞的跟蛋碎了一样。
“洛公子?”
“带走,好好审一审!”洛子夙后退一步,挡在林立夏跟前。
“妹妹是被我牵连的,谁敢找她麻烦,我洛子夙让他悔不当初。”
听见洛子夙如此维护自己,林立夏释怀了,这场因果介入的不算冤枉,至少便宜哥哥是个有情有义的人。
云无痕瞳孔放大一瞬,瞬间理清洛子夙与林立夏的关系:“洛子夙,她就是你方才一直念叨着,很厉害的妹妹?”
“对啊!”洛子夙一脸骄傲,抢过小忠手中的马缰绳:“妹妹,哥哥送你回家!”
“不用。”林立夏摆摆手,给自家功臣喂一把青草,撑着棍子爬上驴背:“子夙哥哥,你快回城,我骑驴回家!”
小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