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在隐忍某种情绪。
沈落扫落桌上所有文件,哐当——
桌上所有东西全部落地。
顾轻延脸都绿了,站起身来,一把锁住沈落的喉咙,沈落挣扎不断。
她整个人都被他摁在办公桌上,办公桌很硬很硬,膈得她背疼。
身体都要散架了。
“沈落,你今天想死是吧?活腻了?”
顾轻延掐着她脖子的手,顷刻间收紧。
她没求饶,疼得眼泪都出来了:“顾轻延,你他妈就是白眼狼!你知道我爸爸是清白的!他是你义父,没有他,没有我,哪儿来的你顾轻延的今天!你装模作样的,到处塑造深情人设,只有我知道,只有我知道,你顾轻延是有多忘恩负义!你霸占了我们沈家还不够,你还要给我爸爸泼脏水,分饰太平!你这样的人渣,我诅咒你,你这样的人渣死了也会下阿鼻地狱!”
怒气在顾轻延的毛孔里横冲直撞,戴着腕表的大手死命地掐紧的她脖子:“那我先送你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