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一株草,艰难地用无所谓的声音道:“你身上全是白惑的气味,我受不了!”
白惑的气味?南荞被他一说,还真条件反射地闻了闻自己身上,随后反应过来,脸上噌噌直冒热气,辩解道:“你、你瞎说!我认认真真沐浴过了!再说了,白惑什么味儿,你从小和他一起长大,他身上什么味儿你怎么受不了了?!”
“不是一个味儿!是他那……”青玖吼了一声,“哎呀,男子闻不得其他男子宣泄的味道!”
南荞整个人变成了一只煮熟的虾子,又羞又臊,抬起脚来就踹了青玖一脚,气呼呼道:“没你这么讨厌的人!受不了就别进来!”
说罢,气冲冲走了。
青玖蹲了一会儿,努力眨了眨酸涩的眼,用力呼吸了几遍,想把自己胸膛里那股郁结之气给呼出去,但是,具是无用功。
他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向着内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