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好了?这么快?”
南荞抬头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容澹瞬间就明白了:“你已经同他们结缚令了?”
南荞苦笑:“我宁愿没有。我自己受的伤,还要他们来承受,我可真是没用啊。”
说着,她在草垛上坐下来,认真检查起自己的身体,看看到底曾有过多少处伤口,因而没有看到容澹脸上那一抹苦涩与自嘲。
他丢掉了手里装着草药的布包,她已经结了缚令,只要不受立马致死的伤,那便会有人替她承担。他还担心什么呢?可是,他这心里怎么憋得这么难受呢。
南荞检查完了,发现腿上还有道流血的伤口,忧伤地叹了口气,看向容澹道:“你刚刚说你同下午那群人不是一伙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算计我们?而且,也不是一开始就打,布了这么一个局,目的是什么?引我去看那个所谓卖身葬母的女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