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声由远及近,惨绝人寰,让人听着就毛骨悚然。
南荞从床上跳起来,她哪里会不知道什么情况!云辽这个恶魔又要作孽了!
她现在睡觉只脱了一件外衣,跳下来直接披上就往外冲!她不打算用隐身,她救得了那些女子一时,但也不能夜夜守在云辽房里吧。只有在云辽面前摆明了她的态度,喝退他,使他收敛,有顾忌,才能真正解决这个问题。
侍女侍卫自然拦着她,她一把将钗子抵住喉咙:“让不让开!”
侍卫没办法,只得退后。
南荞冲到云辽房里的时候,云辽已经将那女子压在了床上,那姑娘哭得撕心裂肺。
大门被撞开,云辽也没料到她会冲过来,撑起身看过来戏谑道:“美人儿怎么来了?莫非吃醋了?”
南荞看着他空白的胸膛,还什么都没有,幸好她没来晚。
她也不顾云辽那副赤条条的身躯,大步上去一把推开他,将他身下被扒光了的姑娘拖下床,那姑娘抖成了筛子,吓得站也站不住。衣服也没了,南荞脱了外衣披在她身上,把她扶到远处的椅子上坐下。
随后,她直直看向云辽,沉声道:“云辽,权势在你手里若是派这样的用途,不说你绝对不会成功,纵然是侥幸,也会不得人心,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
云辽本也想看她要如何,否则她哪里推得开他,他此刻大剌剌叉着腿坐在床上,毫不掩饰将那野心勃勃的昂扬展现在南荞面前。
他猖狂一笑:“郡主,你一个姑娘家,这不是你应该为本王操心的事情。我们还是来谈谈,你现在拉走了本王今晚的消遣,该如何弥补本王。不如,拿你自己来换如何,你知道的,本王真的很喜欢你,每次看到你的画像,本王这身上心里的火啊就熊熊燃烧起来,总得灭一灭吧。现在你就在本王府里,你还不让本王碰,那本王总得找一个替代品啊。你放心,本王用完后就会处理掉的,你要是回心转意了,本王绝不会耽误同郡主的缠绵时刻。虽然本王不能保证一生一世不变心吧,但你若是从了本王,几年内本王应是不会再碰其他女人了。你要是看不得我杀女人,就只有这一条路而已。”
说着,他还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一会儿,还喘了两声给她听,佞笑:“看啊,兄弟说真的很馋你啊,难受得要炸了怎么办?”
此情此景扎得南荞睁不开眼,南荞闭上眼长出一口气,幽幽道:“我有个一劳永逸的办法,你要听吗?”
云辽眼梢微挑:“哦?什么办法?”
南荞拳头一握,飞身到一旁,摘下墙上的剑,那里先前那柄被她顺走了,没想到他又弄来一把,倒是方便了她。
她唰地抽出剑,道:“剁了不就没那个烦恼了!”
说完,她跃身而上,用了她绿阶该有的灵力。
云辽见她动真格的了,当即从床上跳起来,结印抵挡。他是蓝阶,身手也好,挡下南荞的剑术和灵术攻击是轻而易举。
没过几招,南荞就被他扭着胳膊压在床上。
她的剑术还是一如既往的菜,但是灵术,还不到她露底的时候。要是万不得已她只能掉马。
云辽在她背上喘息轻笑:“没想到郡主是这样的个性,有点令人意外啊。我还以为像您这样的金枝玉叶总得娇滴滴动不动爱哭鼻子呢。”
“不好意思不是你心里的模样让你失望了!”南荞阴阳怪气,挣扎着,自然挣不开。
云辽在她脖子里舔了一下,十分受用道:“此言差矣。你可让我更喜欢了。我就喜欢有挑战性的,男人嘛,就喜欢驯服烈马,征服女人。没挑战的,一点也不好玩。”
说着,他松了松手,将南荞翻了个面,面对着他。
“有两个字送给你挺合适的。”南荞暗自计量着估计要掉马了,这死人就是个全凭身体本能行动的动物,她可不卖身。
“什么字?”
“变态!”
“嗯?什么意思?变形?”
南荞被气笑了,对啊,他不知道什么意思。她对牛弹琴。
南荞这一笑,倔强而又难以遮掩与生俱来的娇美,竟然让云辽晃了晃神,该死,这大概就是深入心底的渴求,忽然不希望被她讨厌了。
他脑子一抽,松开了她。南荞也不磨叽,立马收起要释放的灵力,爬起来跑远了些。
云辽赖皮一般笑道:“行了,被你闹得心情都没了,今晚就先放过你们。但是我的清熙郡主,你得想想好了,同样的套路我只吃一次,你今天阻止了我一次,下回若不是自己来交换,我可再也不做吃亏的买卖了。”
嗯?屠夫忽然良心发现?
呵,他有良心吗?不过,暂时解决一次麻烦也好。对他的思维和行事方式也算是有了一些了解。
南荞看着缩在一旁发抖的女子,打算明天再说,于是扶着那个姑娘回了她的院子。
云辽运到她院子里的内需十分齐全。南荞找了一套衣服给那个惊魂不定的姑娘穿上。
从她嘴里知晓,她来自于十三诸岛中的海理岛,只是个普通的渔家女。因为家里欠了债,被债主拉走,说是卖给大户人家做丫鬟,没想到却被运来了逐崖岛。先前一直被关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