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只有手,也是他最大的污点。
想起这个,他忍不住又按着南荞亲了一顿,他后悔没同她缔结缚令,可是现在这状况也不合适,随时都会有人进来,况且,太委屈她了。
“你发什么癫?”南荞锤了他几下,把他推开,“说正事呢。”
这人受什么刺激了?
“等过了亥时鲛宫里的人都睡了,我就带你出去。”
“等等,有件事我要跟你说……”千里眠刚想说,只听外院传来一个随从的声音,“郎君,柳郎君来了。”
柳郎君?不是上午那个么?
千里眠无奈笑笑:“这个人好像很喜欢我,没办法,你夫君我男女通杀。”
南荞拍了他脸一记,急忙站起来立在一旁。
“晚上来找我。”千里眠向她眨了眨眼,随后向外道,“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