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留下我一个人,我害怕。”
床上人的低声呢喃像是念进了宋词安的心里,他柔声宽慰道:“好,我不走。”
夜深人静,宋词安靠在床边困意渐浓,索性脱下了外衣躺了进去,走反正是走不掉了,万一他走了姜玥初再出事还得再过来,倒不如留下来睡。
直至早上八点多钟,陶闰堰处理好穆夏的情绪后才回了家,一开门就闻到了满屋子的酒气,桌子上还放着几瓶已经喝完的红酒。
姜玥初喝酒了?
看来穆夏的事情真的让她伤心了,这样也好,也算是能证明她对他是有感情的。
陶闰堰把外套挂在架子上,朝着卧室走去,刚推开门便看见床上赤裸着上身的一双人,怒火在胸腔中翻涌。
陶闰堰冲了上去,一把掀开了被子。
突如其来的寒风惊醒了床上的二人,姜玥初睁开朦胧的眼睛正对上陶闰堰满是怒火的双眸,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手下的温度是骗不了人的。
姜玥初顺着手臂看了上去,惊诧的喊出了声,“词,词安……”
“词安?你叫的还真是亲热。”
宋词安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昨天半夜姜玥初喝多突然闹了起来,吐的自己身上脏了不说,也吐了他一身,这实在不行才把衣服也脱了的。
可让宋词安没想到的是,陶闰堰会在这里。
宋词安穿上已经烘干的衣服,解释道:“她昨晚喝醉了,我只是照顾她而已,你别误会。”
昨晚发生了什么她确实记得不太清楚了,可宋词安是她的朋友,也是这次给她看病的医生,这件事情不能让陶闰堰知道。
姜玥初小心翼翼的抽出手拽了拽宋词安的衣角,朝他微微摇头。
宋词安顿时明白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原来热搜说的是你们两个啊?”
宋词安在八卦杂志上见过他的花边新闻,传闻中不近女色的陶氏集团CEO,最近的新闻热搜可是层出不穷的。
“不是。”姜玥初低下了头,以前可能是,但现在不是了。
原本就怒火中烧的陶闰堰气的是青筋暴起,他一把把姜玥初从床上拽了起来,后者猝不及防的被这么一拉,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宋词安见状就去扶,却被陶闰堰拦住了手,“我跟她的事情用不着你管,你可以走了。”
姜玥初吃力的从地上坐起来,“你先走吧。”
宋词安不是想管他们的事情,而是怕姜玥初的药效过了,会发现端倪,只是想留下来观察观察。
“你身体太虚了,以后把酒戒了吧。”宋词安嘱咐了几句拿着箱子就离开了。
在听见关门的声音后,陶闰堰低下身子,伸手捏住了姜玥初的下巴,迫使她对视着他,“我才几天没回来,你就这么饥渴的找别的男人了?”
身体疼的紧,姜玥初不想跟他争论莫须有的事情,别过头去不肯说话。
她这副样子让陶闰堰更加恼火,硬生生的将她摁在了地上,“说啊,是不是我满足不了你?他碰过你没有?”
陶闰堰有很严重的控制欲跟洁癖,他的人不准任何人碰,就连摸一下都不可以!
宿醉再加上身体的疼痛让姜玥初头昏脑涨,连话都不想说。
“陶闰堰,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
这句话无疑是火上浇油,陶闰堰气的拽下她的衣服,姜玥初像是一摊死水一般泛不起任何的涟漪,任由在陶闰堰在她身上来回抚摸。
陶闰堰手下动作停顿,声音哽咽,“为什么,为什么由始至终你都不肯给我一个好脸色?我有什么不好?”
“不是你不好,是我。”姜玥初声音轻缓,“或许是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陶闰堰,我知道,你是他,也不是他,可我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听到这话,陶闰堰心里大概明白了。
“你都知道了。”
“是。”
正是因为知道了,所以心口憋闷。
系统的出现,让她看见了陶闰堰身体里的那个灵魂,是她曾经在小世界里亏欠的人,不知道为什么灵魂会在那颗黑珠里,机缘巧合下又进入了陶闰堰的身体里。
陶闰堰太害怕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他亲昵的把她搂在怀里,将头埋在她的颈中,“以后别说这种话了,你知道我离不开你的。”
姜玥初挣扎着从他的怀抱里脱离出来,犹如机械般的把衣服穿上,“我说的是认真的,明天我就从这里搬走。”
“是他打算包养你了吗?”陶闰堰冷着一张脸看向姜玥初,想起他们两个睡在这张床上他就恨不得把床板都给掀了。
姜玥初木讷的转过身去,冷声道:“我们的事情不要牵扯到其他人,他只是我一个朋友,我们之间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我龌龊?”陶闰堰冷哼一声拽过姜玥初,“你有什么朋友我会不知道?这又是从哪冒出来的?还是说他比我更有钱能给的起你想要的?”
姜玥初被这话激的心头直痛,“在你眼里我就是个爱钱的人,所以才一直粘着你不放,陶闰堰,你太令我失望了。”
他心里清楚的很,姜玥初跟他在一起从来不是为了钱,可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