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喜悦让他兴奋不已,也有些慌乱。
缓冲了片刻,郁之砚有些茫然,他看着姜又灵:“我....我需要做什么?”她怀孕了,自己好像真的帮不了什么。
姜又灵看他这个傻样,噗嗤笑了一下:“你只要陪着我,和我一起等着孩子出生就可以了。”
郁之砚笑了起来,笑的有一种幸福的傻气。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肚子,里面的小生命让他兴奋不已,“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
“那有没有想吐或者犯困?”
“也没有。”
“需要去医院做个检查吗?”
“现在还太早,我们可以再等半个月。” 现在胚胎发育尚未稳定,做B超也难以确定具体情况。
“等我们去医院确认好了,再通知家里人吧!”
“好!”
上次在姜家聚会时,郁之砚酒后无意中提到她的肚子里是不是有了宝宝,姜又灵便留了心。这次大姨妈推迟了一个星期了,便买了一根早早孕试纸来确认一下。
没想到,那根测孕棒上出现了两条线。 她当时也非常吃惊,甚至还有些发懵。
怀疑验孕棒可能出了差错,姜又灵又用了一根测了一次,结果依旧没变,她这才松了口气,放心下来!”
中午,她特意出去精心挑选了礼盒和婴儿鞋,就是为了给郁之砚一个惊喜。
显然,郁之砚对这份礼物非常喜爱。
姜又灵的呼吸逐渐变得轻柔而均匀,,而郁之砚却专注地凝视着她的侧脸,他的手在她腹部轻柔地抚摸着,眼中却在沉思。
皎皎怀孕了,有些事情不能再拖延,他必须快些为皎皎所受的磨难讨回公道。
…………
姜又灵怀孕的消息,郁之砚打算在医院确诊后才向家人透露,目前仅花姨一人知情。
自从得知姜又灵怀孕的消息以来,花姨极其谨慎,对于每一天的每一餐饭都投入了极大地用心。
每餐都注重营养均衡,食材均亲自采购,确保饮食安心。
头两天,姜又灵并未感到任何不适,大约一个星期,她的食欲开始明显增加。
然而,这种情况没持续多久,十天后姜又灵开始出现了轻微的孕吐反应。
★
在姜又灵预约检查的半个月时间里,帝都突然发生了一桩大事,仿佛在平静的水面上投下了一颗炸弹,炸的每个人都目瞪口呆!
顾家大少爷没死!回来了.....
这一消息把顾氏的各个董事,惊的外焦里内的!
顾国东的身体状况基本已经恢复,但却尚未出院,还需要留在医院继续观察几天。
顾峣与梁铖离开病房,步入电梯内,其间一片寂静。
“表演得不错。”
在没有其他人在场的情况下,顾峣不愿意继续与梁铖上演虚假的戏码。
听到顾峣的话,梁铖轻轻笑了笑:“哪有你演的精彩,我可没有会演戏的妈!”
顾峣面容阴翳,笑容阴森。
顾峣转身面对梁铖,背对电梯门,梁铖依然纹丝不动。顾峣向他迈近一步,他那修长的睫毛在冷冽的眼眸中投下阴影,增添了一丝危险气息。他将头倾向梁铖耳边,轻声戏谑地问:“这几年被鞭子抽打的感觉如何?”
“被我打的时候,怕的跟个狗一样,现在变成人了?”
梁铖微微收敛了唇角,“顾峣!”
声音平静得几乎没有波澜,就像是一道冷静的直线,却蕴含着不容忽视的力量。
顾峣的眉头微微一紧,那微微吊起的眼尾稍稍压平,收敛了一些他的嚣张气息,多了一些谨慎。
梁铖的相貌非常帅气,与顾峣相比,他更多了一些阴柔。
尽管他在微笑,反而让人觉得是被毒蛇盯上的感觉,危险至极!
空间变得窒息,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压抑。
顾峣心中突然涌起一种直觉:这个人很危险觉悟。
梁铖的语气平静而坚定,没有丝毫波动,他平静地说道:“你毁了我!”
他的神态冷静,仿佛在述说一件无关痛痒的琐事。
顾峣的目光骤紧。
“这几年被你囚禁,我时刻想着怎么逃出去,还不断地思考如何夺回我所失去的一切。以及在何种情境下行动最为恰当,快速结束你的生命,还是要像你对我一样的方式折磨你!”
“若是后者,我该用哪种更狠的方式来折磨你,才能真正让我感到满足。”
梁铖突然收敛了尾音,随即轻轻地笑了起来,他慢条斯理地说:“经过深思熟虑,我现在发现,只有在你建立了家庭,拥有了珍视的人之后,再逐渐向你讨回一切,才是最划算的做法。”
梁铖的笑容更加迷人,优雅又温柔,但这样的笑容却让顾峣感到心底发冷。
他的右手不停地转着两个核桃楸,咯咯的响声,在狭窄的电梯里回荡,他的声调冷冽得如同冰霜:
“你如今身为父亲,有了家庭的牵绊。假设你不幸意外身亡,你的孩子将被迫成为孤儿。他将没有母亲、没有兄长的庇护,甚至连他唯一的父亲也永远离开。这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