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大周朝,有几人能有这种魄力?
徐青莺这个人,怎么能不叫人为她赴汤蹈火?
怪就怪她…给的实在太多了……
有人自觉受之有愧,还欲反驳,却被徐青莺抬手压住,“废话少说,听我安排就是,既然我已经做了决定,就不要再反驳我,但是拿了我的钱,嘴巴可得牢靠点,回去以后得知道哪些该说哪些话不该说。”
众人点头,只恨不得指天发誓表忠心,“徐姑娘,我们绝对不说,谁说谁就是孙子!”
“对对对,我们自己拿了钱,藏都藏不及,哪儿还敢回去说?”
“剩下的十一万两,一级经销商的钱是不能动的,得放在年终一起结算。所以目前只有八万六千四百两的银子可以支配,按照原来说好的,赵班头和各位解差兄弟取一成,一共八千六百四十两银子。”
赵班头身子止不住发抖,颤巍巍的从徐德贵手里接过了那一沓厚厚的银票,他眼眶忍不住有些发红。
有了这一千两,加上刚才分的钱,起码能管他子孙几辈子的富贵生活了。
这辈子,他赵乔年真的值了!
徐青莺笑:“赵班头,我没有食言吧,这下兄弟们在汴京城的房子总算是有着落了。”
赵班头郑重其事的朝着徐青莺鞠躬,徐青莺笑眯眯的生受了,“徐姑娘,多谢!我赵乔年欠你一个大人情,以后甭管在哪儿,只要您召唤一声,上刀山下火海,我赵乔年绝不推辞!”
明小双则胸脯起伏,满脑子都在算今晚一共有多少钱,他现在只恨不得脱下这身官服,跟着徐青莺去黔州。
穷山恶水怕什么,财神爷在此,去哪里不能发财?何苦还要回到汴京城?
明小双也抱拳,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道:“徐姑娘,以后你就是我亲妹子,不,是亲姐姐!以后我明小双就跟着您,您让我往东就往东,让我往西就往西,我绝不含糊!”
而一侧的方凝墨今晚却是大大的震惊。
她震惊于徐青莺的笼络人心的手段,天爷,一下撒出这么多钱,这人心可不是稳稳的吗?
原来人心,当真可以用金钱来收买!
别说他们,方凝墨这辈子都没自己挣过一分钱。
今日只不过是跟着徐青莺进城转了一圈,她竟然挣到了自己这辈子的
“今晚的银钱就算是结清楚了,我得趁着现在铺子还没关门,把钱存到钱庄去。”徐青莺又冲赵班头和明小双招了招手,两个人立刻恭敬贴了过来。
徐青莺压低声音道:“我手里还有南北肥皂厂36%的股份,按照原来说好的,给你们一成,每年年底结算。至于怎么跟兄弟们交代,看你们自己。”
见两人一脸讳莫如深,徐青莺拍了拍赵班头的肩膀,“你们是跟着我的
赵班头和明小双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眼底看到了一抹深意。
南北肥皂厂的一成跟现在的一成可不是一个概念。
以后肥皂生意全国铺开,销量不知几何,所挣银钱也不知几何,且犹如细水不断,若是做得好,子子孙孙辈的富贵就不愁了。
赵班头一时半会也拿不准主意,只拱手对徐青莺道:“多谢徐姑娘,此事容我想想。”
徐青莺这番话,自然也是空话套话。
本来说好的一成就是给赵班头一个人,赵班头怎么分配,她都无权过问。
只不过这么提一嘴,摆在了明面上,也好让赵班头知道,自己给他送了多大一个人情,让他多感恩一些,以后更死心塌地的为她做事。
徐青莺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坏了。
不过她似乎也越来越喜欢这种操控一切的感觉。
果然…权力是会上瘾啊……
徐青莺又去了钱庄,将所有的钱都存了进去,又换了一些散碎铜板和小额的银票,准备轻身上路。
明小双见徐青莺去钱庄存钱,也心痒难耐,对赵班头说道:“班头,我这钱揣身上害怕,还是跟着姑娘一起存了吧。”
赵班头瞪着眼睛,“你小子,这存了钱庄,少说得收你五分利,不划算!”
“这…这…我也没拿过这么多钱,害怕啊,不如存在钱庄里安全咧。”
赵班头哼了一句,骂了一声没出息,随后便将一沓银票递了过去。
明小双拿着钱,进了钱庄的大门,正好碰上徐青莺。
两人擦身而过,明小双迅速压低了声音说道:“姑娘,黄牙子在刘大壮手上,为了避人耳目,他把黄牙子绑回去了,说是等您发落。您晚间等我的信。”
徐青莺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
一行人出了兴元府的大门,没多久整个城市就宵禁了。好在他们一行人众多,又是马车,自然不怕。
回去的路似乎格外的漫长,月朗星稀夜,无人放歌时。
众人心情都是极好,这一晚上就挣了十几万两,心情能不好吗?
所有人都将徐青莺围在中间,她如众星捧月一般,被人拥簇着慢慢回了营地。
营地上的人,自然在等着他们,他们一抬头,便又看见了跟上次一样的状态。
一行人拉着一辆马车满载而过,满脸喜色,歌声老远就能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