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科长,您找我是有什么吩咐吗?”。谭虎独自走进许家之后,有些拘谨的站着。
“坐下说吧,吩咐谈不上,我就是想跟你商量个事”。示意谭虎坐下,又拿出了烟盒推向谭虎。
“您尽管说,能办的我肯定办”。谭虎可是相当羡慕许大茂,家境好父子俩都是放映员。
现在傍上冯斌的大腿,更是如日中天,一听冯斌有吩咐,谭虎都有些激动。
“我是想跟你换房,是这样我要结婚了,我对象有住房名额。想安置在你那间房”。
“你别紧张,我不是要占你家房子”,看着谭虎脸色一下就变了,冯斌就知道他想歪了。
“啊?您不是从前院换过来了吗?我误会,我想歪了,您哪能是那样的人...”。谭虎发现自己想错了,有些尴尬的挠着头,不断的对着冯斌解释道。
“没问题,冯科长那我这就搬过去”。当谭虎想明白冯斌话里的意思之后,当场就站起身一口答应了下来,激动万分。
“房子会隔出一个小房间,将来我媳妇的自行车就放里面,卫生间刮风下雨的时候用用无所谓,卫生搞好就行。我以后还得用呢”。
“谢谢冯科长”。谭虎走出许家,回到家里跟父母媳妇报喜去了。
“你干嘛啊?”。冯斌看着许大茂已经脱掉衬衣,穿着个破旧褂子,脖子上围着一条毛巾,拎着木桶跟扫帚已经站在了后罩房门口。
“科长,我给您打扫卫生去,那屋里脏了,我给你收拾干净”。
“我要翻修才住进去,你现在收拾干什么?吃撑了啊?”。冯斌阻下准备大干一场的许大茂,叹了口气说道。
突然身后听到木桶掉落在地上的声音,冯斌扭头回去看了一眼,刘海忠也是一副相同的造型。
相比许大茂孤零零的一个人,刘海忠则是拖家带口的四个人全副武装的样子。
“不用了,你们回去吧,我有需要会找人帮忙的”。看着刘海忠似乎突然开窍的样子,冯斌都有些诧异。
但还是挥手示意他们离开。
跑到派出所里借用了电话,在电话里跟李飞荣确定了搬家的事宜之后。
没过多久几辆自行车就停在了四合院门口,五个人拿着各式各样的家伙事跟着冯斌走进了后院。
“就这几间房子”。指着后院的几间房子,交代了一些装修要求,冯斌留下了一条大前门。
“谭家这次是捡了大便宜了,白得了一间那么新的房子,还有卫生间”。
“哎,能怎么办?谭虎就住在那,有条件的谁愿意被人听墙根啊?”。阎埠贵一边浇花一边叹息着。
恨不得自己跟谭虎先换了房,就能捡到冯斌的便宜。
“那你说,谭虎换过来了,那卫生间是不是能给大家用了?”。三大妈的脑回路另辟蹊径,发现了其中的好处。
“别想了,后院建不了卫生间,当初门口这建的时候你没看见啊?地都挖开了捣鼓了七八天才建好的”。
四合院内不少人都得知了谭虎跟冯斌换房的消息,就连聋老太太都拄着拐杖悄悄摸摸的偷偷瞄了一眼自己曾经的房子。
冯斌原本还准备晚上的时候让许大茂把木头跟一些砖头搬进屋里锁起来,省得有人半夜睡不着觉起来瞎溜达。
但没成想,李飞荣办事这么有水准,连门带窗木料类型都是让人送来现成的,稍微改动一下大小就能按上。
“呸,真扫兴,什么都是现成的,我还想借两块木板回家垫桌子呢”。贾张氏蹲守在中院看着装修工人搬着现成的门窗。
心里就十分不满,低声的骂着冯斌败家,有着这种想法的还有三大妈,特意拿着暖瓶过来送水,想着能拿点边角料回家。
阎埠贵跟三大妈兴致冲冲的来到后院,结果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许大茂已经摆了一张桌子摆放着茶壶跟一些碗,还很贴心的在罩子上盖了一块布。
“到时候帮我送到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里”。冯斌在纸上写了地址,把钱递给了售货员。
总算能花钱了,冯斌在信托行买了一些新家具凑齐了属于七十年代才符合的七十二条腿,刻意避开了一些红木以及特殊的家具,选择了一些普通家庭常见的红松跟榆木家具。
“这钱是真耐花,买了这么多东西,两个月工资都没花完”。又从百货商场买了一些新的床单跟锅碗瓢盆。
看着手中的工资信封,有些凡尔赛的低声说道。
“你这话要让人听到,非得让人骂你,臭显摆”、苏晓婉轻声说道。
“本来就是嘛,我的工资哪怕要捐出一些,但算上军龄补贴也有一百一,凭本事挣的工资不能说啊?”。
刮了一下苏晓婉的鼻子,冯斌有些得意的说道。
“爸妈对我们俩的婚礼怎么看?”。冯斌开着陈德忠的那辆老旧吉普往往四合院方向开去。
“没有,他们...谁是你爸妈啊,你瞎说什么呢”。苏晓婉脸上的羞红再次浮现,轻轻的拍了冯斌的手臂。
“你爸妈不也是我爸妈吗?难道我非得叫岳父岳母啊?”,冯斌扭过头咧嘴笑盈盈的说道。
“就你能说会道,我爸妈都被你哄得找不